所以当他接到来自医院电话,告诉他梁勋晨清醒过来消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甚至翻身摔下床,穿着睡衣就往外冲。
汪沐颜兴奋得过头,除“清醒”两个字,别
他们第个五年还没有到,那个给他承诺人,却临阵脱逃。
洗衣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结束工作,唯响动停下之后,只有细细水流声,几乎压住汪沐颜沙哑声音。
他眼眶通红,却没有半滴泪。
“……大骗子。”
汪沐颜胸口起起伏伏,半晌又开始搓搓洗洗,不是连洗衣液都非要用和自己样栀子花香吗?
就连上次附近超市没货,明明家里薰衣草味洗衣液好放着好几瓶,梁勋晨却还要专程带着他开车去邻区找,非买到不可。
那个时候他不愿意出门,不情不愿窝在副驾驶上,给兴高采烈傻男人脚。
“又不是非要今天用,你在网上买,明天就送过来,硬是要出来趟,还不够油钱。”
“谁说。”梁勋晨神神秘秘笑下,揽过他低声说,“难得能找个理由把小包袱丢家里头,可是赚大。”
他还没反应过来,温和吻就落在他侧脸上,梁勋晨搂着他笑,笑得他心里烦躁都绕成丝丝蜜糖,整个人都是甜。
他们孩子才三岁,平日里八点多钟就乖乖睡觉觉,像今天这样傻乎乎等着他回家,又怎可能熬得住呢。
汪沐颜看着怀里下子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小家伙轻轻笑下,他把孩子放回小床上,轻柔捏上小被子。
“做个好梦,团团小朋友。”
安置好孩子,他才有空从门廊那儿把带回来东西拿过来。
这是三天以来换下来脏衣服,他把能机洗扔进洗衣机,又把内衣裤泡进盆里。
为什却把他栀子花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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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熟悉床铺里,汪沐颜难得睡个踏实觉,他做个美梦。
他alpha醒,还给他个踏实拥抱,在他耳边呢喃道。
“回来。”
梁勋晨说,自己是他omega,是心尖上那个人,谁都比不过自己重要。
梁勋晨说,他要加倍努力,天比天更爱自己,宠到孩子成家,他们老去,再拥抱着离开世界。
梁勋晨还说,每个五年,他都要办次典礼,他要让他omega风风光光和他在起很多次,让他们孩子,孙子,重孙子,都见证他们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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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沐颜洗衣服手顿住,镜子里倒映着他青白脸色和抿紧唇瓣。
其实他可以甩手不管都留给家政去做,可是他现在心里头空得厉害,只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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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洗衣机响声,盖住些许寂寥。
洗衣液味道是栀子花香,和汪沐颜信息素味道样。
梁勋晨爱用这个,觉得衣服上有和他样香气,就像是时时刻刻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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