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埋在陆含谦肩膀处,陆含谦感觉自己肩膀湿,但他没有戳穿林言,
只是下下在他背后安慰地拍抚。
“不要掐手心。”
陆含谦捉着林言手腕,点点将他手指掰开,不让他条
林言整个人都在哆嗦,糟糕痛苦记忆再次苏醒,他喉咙里发出种模糊
“咕哝”声,眼睫颤颤。
“指给看,林言,你必须自己走过去。你未来还长着呢。”
陆含谦箍着林言肩膀,迫使他不能蜷起来,要在明晃晃灯光下直面自己。
……太难看。
林言身体从开始剧烈挣扎,濒死般反抗,渐渐变得哆嗦,脸上血色褪尽。
陆含谦每讲句话,他就颤抖加重分,双眼失神,怔怔地看着地面,手脚发
麻,丝力气也无。
他感到胃里翻涌,不由自主捂住嘴弯下身干呕。
林言鬓角与脸上满是冷汗,些碎发打湿贴在额上,越发显得脸色苍白无色。
无论怎都无法挣脱束缚绳、箍住手脚铁质锁链、像无数蚂蚁噬咬身体
麻痛……
林言不由自主发起抖来,想要作呕,额头和背部迅速覆上层冷汗。
为什要让他想起来?
在隔离室十天,几乎是林言辈子都无法遗忘噩梦。
陆含谦箍着他,轻声说:“那个时候,你刚刚回到澜城,因为北京人告诉你
要在澜城法院起诉,稍后才会有调查组过来……”
林言在陆含谦掌下微微颤抖,但陆含谦点都没停下:
“可是法院,乃至整个公检法,都有爸人,所以在你刚刚出法院门时
候,就被他们带去精神病院。”
林言哆嗦着唇想,他怎会有这狼狈样子?他想说话,但只能发出沙哑细
微气声。
“你想说什,林言?”
陆含谦在他耳边极轻声地道,同时如亲吻枚花般轻轻地亲吻他:“说出来,
没关系,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哪里不舒服,啊?”
陆含谦就着紧贴着彼此姿态将林言翻过来,按着他头埋进自己怀里,抱紧
林言不住哆嗦身体。
他捧着林言冰冷脸,温柔地亲吻他:“让吹吹,好不好?指给看看,言
言,们言言哪里难受?”
他可以做到不胆怯,不低头,不被打得趴下,但他无法克制头被摁进水里时不
咳嗽,勉强吃下点点东西就被电击不呕吐,接连数天不能入睡还头脑清醒——
他终归也是血肉之躯,受到伤害,怎可能会自动愈合。
林言快要被绝望吞噬,窒息感攥住他心,但陆含谦声音冷静而自持,异
常平稳地将切重新讲给他听。
别说……别说!
林言非常剧烈地挣扎起来,想离开陆含谦怀抱,但陆含谦怎都不松手。
让他半分都无法挣脱。
顿顿,陆含谦极低声道:“在那儿,他们给你用电脉冲仪……种用来治疗
精神分裂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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