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
阵阵发黑，意识都快模糊，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地任陆含谦抓在手中搓磨。
林言现在
身体素质已经不比年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候林言还能和陆含谦对打，现在林言几乎连陆含谦耳光都挨不住。
最后陆含谦揪着林言后脑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灯光下林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脆弱得犹如轻轻碰就会碎开冷瓷。
陆含谦咬着牙，眼眶已经全红，只觉心痛如刀绞，声音都快变，却仍死撑着不肯哭出来。
他狠狠地咬上林言唇，要将他生吞活剥般用力吮吻，哪怕被林言狠咬下也不松开。
林言下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几乎伏趴到床沿，耳侧耳鸣不止，嘴角立刻裂开，口腔里漫上股强烈铁锈血腥气。
和从前小打小闹不同，那时候陆含谦总归是疼惜着人，没使太大力气，带着点打情骂俏意思——
但这下，他用尽全部力气。
林言伏趴在床沿，快二十多秒没有反应，半分钟后，才在身体自发反应下哆嗦着猛然呛出口血。
“这下，是你这年来骗傻子样把
骗得团团转报应。”
窗前，声不吭地背对着他抽烟。
林言勉力眨眨眼，感到股晕眩感，脑袋很沉，仿佛那种午睡睡太久，醒来后短暂性头疼。
他无意识地低低呻/吟声，想摸自己额头，但这动，才发现异样——
林言看着自己靠近床头，几乎不能动左手，眼瞳瞬时猛地收紧，声音发紧地嘶声道：“陆含谦——！”
陆含谦没有立刻转过身来，而是沉默地吸完最后口烟，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
他们血混在起，又苦又涩，分不清究竟是谁。
真仿如是抵死缠绵，至死方休般。
“这下。”
陆含谦良久后极缓地松开怀抱，声音已经压抑不住地带上哽咽，他低笑着哭出来，随即用拇指重重抹去。颤抖着哑声说：
“是老子对你最后爱。”
陆含谦喉结极缓地滚动下，仿佛在忍耐着什
般，死死盯着林言，眼眶中满是血丝地哑声说。
林言眉头深深地拧着，乌青蜷长眼睫不住轻颤，神色中满是忍不住痛苦之色。
但陆含谦没等他缓过来，紧接着就抓着林言漆黑柔软头发，狠狠往床沿用力磕下：
“这下，是成全你林律师舍身‘取证’，卧薪尝胆委身之苦！”
林言浑身都在哆嗦，根本听不清陆含谦在说什。
那里已经有地烟蒂，看起来从到家开始，他就没停过。
陆含谦低着头，慢慢将烟头用鞋底碾灭，然后才转过身，平淡地看着林言。
他走到林言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平静到不可思议。
他没有问林言怎醒，也没有解释他们为什又回到这里，更没有问林言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而是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然打林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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