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赶进来,见陆含谦搂着林言,立刻眉头拧起来,厉声道:
“你松开!病人伤是肩膀,你碰着他伤口!”
“”
陆含谦怔,下意识扭头去看林言,果然见他锁骨处直到肩膀全缠绷带,经过刚才折腾,雪白绷带上有抹淡淡殷红泅出来。
三分钟前陆含谦刚骂别人是蠢货,没想到自己才是最蠢那个。
警员略微有些犹豫,但考虑到这说不定是陆总朋友,得罪不起,还是从兜里摸出根香烟。
林言点烟姿势不是很熟练,实际上他手指颤非常厉害,好几次火苗都从香烟旁擦过去。
警员看着他突然没有血色脸,终于觉察些不对来:“你怎?哪里不舒服,喂——”
他惊慌地扶着林言,刚准备扭头叫医生,陆含谦却突然推门而入,猛然将香烟从林言指间抽出来,跺灭在地上:
“这什低劣产品,抽也不怕中毒!”
有眼睛仍然是冷淡而沉静。
像秋日森林里,夕阳下湖冷冽潭水。
“那根据《刑法》第二十条,为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不法侵害,而采取制止不法侵害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同样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林言道:“即便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需负刑事责任,也应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他话说到半,却突然蹙眉,摁着心脏弯起身子蜷起来,有些难受地压抑地闷哼声:
林言难受得冷汗都出来,额头上有,细细脖颈上也有。
他又垂着头,汗水便顺着脆弱脖颈流下来,停在锁骨上方那个小窝里。苍白细腻皮肤在白织灯下仿佛显得格外温热柔软看上去极其诱人。
倘若在从前,陆含谦看到这幕除感觉真他妈刺激,不愧是老子人,太漂亮,大概不会有什其他深层次想法。
而此刻他看着林言蹙紧眉,涔涔落下冷汗,却觉得心有些酸酸麻麻。
甚至有些懊悔,刚才自己怎就没看清楚就去搂他,他怎
“医生呢!”
陆含谦将哆嗦林言把搂进怀里,朝警员怒吼道:“你是个蠢货吗?他疼你给烟有什用,让医生过来打针镇痛啊!”
“哦哦——”
警员忙不迭点头,同时打量陆含谦衣着,飞快判断出他就是那位局长都要客客气气称声“您”陆少爷,慌忙退出去。
陆含谦也有些被林言这样子吓着,记忆里他从来没见过林言发抖时候——床上不算,他想象不出来得什样疼痛会叫林言都哆嗦成这个样子。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把那边背包里药”
林言微微顿,像突然想到什又止住话头。
警员莫名地看着他:“什?”
林言额头渗出些冷汗,他竭力使自己抖不要那厉害,尽量平静说:“麻烦给支烟可以?伤口有点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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