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走六七天,提前说也不说声。”
陆含谦随口道:“顾丽案子你准备好?”
“快。”林言道,“现在比较担心是她会出什事。”
“她能出什事?”
陆含谦莫名:“案子不是你什都给
林言瞥眼,淡声说,“以后估计穿不上,整理下,过几天寄去希望中心,送给有需要人吧。”
“但那不是你前几天还穿过?”
陆含谦看着其中件,狐疑道:“这才暖和多久,明年你不穿?”
林言道:“穿不上。”
“”
他进门,见林言在家,不由当即笑出来:“哟,回来?”
林言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碗粥在慢慢喝,手机里正在播成都饲养基地熊猫幼崽滚来滚去喂奶视频。
他淡淡“嗯”声,话没落地,陆含谦就过来在他脸颊上啄口,扳着林言脸左瞧瞧,又看看:
“啧,怎像瘦似?”
“没有。”
“35号床,来查下心电图。”
他才缓缓转开视线去。
七天后,林言出院。
医生没有和他说太多,那天谈过之后,其实是什情况,切都早已尽在不言中。
“好好休息,平时注意身体。”
,抱起幼犬搂怀里狠揉几下。
“叫你什好?”
陆含谦审视着这傻儿吧唧狗,认真道:“‘言言’怎样?”
蠢狗毫无反应,依然冲陆含谦“呼呼”地吐着舌头,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幼狼般眼睛里全是冒泡傻气。
“算。”
陆含谦没体会到其中深意,盯着林言模样,只觉他又清俊不少,却眉眼依然如诗寡淡,清冽就像楚地编钟敲响过余韵。
“行,正好明年老子再给你买新。”
陆含谦端详林言会儿,半晌,笑说:“怎觉着,你出完趟差回来,今天比从前乖不少?”
“是?”
林言抬眼,淡淡说。
“那傻狗叫‘亨伯特’,”陆含谦又笑着说,“李楠牵去遛,待会儿给你看。”
林言同样应声。
“哎?那些衣服怎回事。”
陆含谦目光落在沙发边上,见有好几箱子打包好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块,全是林言平时经常穿。
“些旧衣服。”
医生给他开基础药物,叮嘱说:“心态要好。见过存活期最长病人,达到年半载也是有。”
林言点点头:“知道。”
傍晚四五点,陆含谦还没下班,亨伯特让李楠带着遛去。
林言回去收拾下东西,给他金鱼喂喂食,又补会儿光照。
六七点时候,陆含谦总算回来。
陆含谦拍它脑袋记,笑说:“叫‘亨伯特’吧。”
在另边,医院里。
林言左手还输着液,沉默地挂断电话后,他安静地望着医院雪白天花板。
那种眼神是孤寂,冷落,郁然中透出微微死气。
不知过多久后,林言喉咙发痒,低低地咳嗽声,值班护士也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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