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睡。”
陆含谦贴好追踪器,又检查遍,挨个把林言每件衣服都弄上,这才放心去睡觉。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是,第二天下午,林言就穿着那件风衣去见赵宇。
他还记得赵宇短信上那句话:
“林律,你想离开陆含谦?”
陆含谦边回微信,边走到衣柜边儿,挨件找林言衣服。
“你那东西靠谱吧?”他问,“要是林言出什事,你这玩意儿不中用,顾兆,弄死你啊。”
顾兆立马给他回个“拇指”:“陆少爷,要是这玩意儿不中用,脑袋踢下来给你当球踢。”
陆含谦痞笑下,总算找到林言熨好准备换洗风衣。
他小心翼翼把袖扣翻过去,将个只有米粒大小,附带窃听功能追踪器贴在袖扣背面。
陆含谦洗澡,面揉头发,面滑亮手机。
他看眼顾兆微信,回:“没理。”
早上陆含谦挂顾兆电话之后,左思右想,心里总有个地方感觉不太踏实。
顾兆那句“人命是很脆弱”,像戳中他死穴,令陆含谦想起来就心惊肉跳。忍不住又驶车回去,跟顾兆块儿咨询心理医生。
“怎没理你?”
阳台上,晒着太阳哼童谣。
柔软温暖怀抱,低缓清丽声线,这些本该直陪伴林言度过整个童年。
却突然在他四岁那年戛然而止。
她不可能在离家拍戏短短三个月内就患上精神疾病
即便是真,那在那三个月,她究竟经历些什?
“就是,那个啥,含谦,你这手段是不是有点极端啊?”
顾兆忍不住又说:“这要是让林律发现,你就死定。”
“老子是为他好。”
然而陆含谦漫不经心道:“他什都不跟说,万哪天真想不开,谁跑去救他啊。”
“”
“”
陆含谦默默,半晌,还是放下面子,实话实说地道:“句话不说地没理。”
“那明天把药先给你送过来?”
顾兆说:“但医生说,心理问题还得具体看再开药更好。这些只能暂且缓解焦虑抑郁。”
“行。”
这些秘密,都已经被尘封进旧时光暗匣中。
而林言手上唯把钥匙,只有陆含谦。
他低低地呼出口气,陷在沙发里,合上眼。
与此同时,房间里——
“陆总,进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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