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陆含谦自从始至终都没动,
陆含谦皱起眉,把掐住林言下巴,在他脸上拍拍:
“副不甘心样子做给谁看?你以为你现在是什,法庭上语惊四座,年少少年成名林律师啊?”
“别开玩笑,人家哪个律师会这坐在男人身上,洗完澡就过来求I│操?”
他冷冷盯着林言脸,字句轻声说:“——跟个婊I│子似得。”
林言苍白脸色令陆含谦觉得痛快极。
陆含谦往后仰仰,调整下坐姿,对林言拍拍腿,道:“来这儿。”
林言眼里闪过丝厌恶。
他不喜欢坐在陆含谦身上,觉得那是MB讨好金主时谄媚姿态,亲手将身体供奉过去,方便男人上I│下玩弄。
陆含谦直知道,但偏要林言如此。
——因为他确定林言今天不会反抗。
陆含谦在林言小腿上踹下:“趁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坏,早点开始,对你是好事。”
林言抿抿嘴角。
陆含谦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林言,连他脸上最细小个表情也不放过。
他就像只势志在必得豹子,稳操胜券,胸有成竹。
猎物已经落进陷阱,但他却并不急于捕猎,而是有下没下地挠爪子,恐吓那小东西,非把对方逼得退无可退不可。
把床头那个箱子拿过来。”
林言眼睫不由自主微微颤。
床头那个箱子。
这是个十分模糊代指,却没有任何人比林言更明白陆含谦在说什。
它度是林言所有噩梦源头,陆含谦那些恶劣趣味和本质,全部体现在里面东西上。
前半个月得不到回应难堪,纠结,全部扫而光。
陆含谦堕入地狱,现在,他终于将林言也拉进来。
他拼命想凌/│辱林言,用最不堪话侮辱他,欣赏他绝望又无法反抗屈辱神情。
陆含谦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两半,部分还在痛苦地叫喊,另部分则疯癫癫疯地想要毁灭切。
林言最终还是坐到陆含谦腿上。
捏着对方软肋威胁,这也正是陆含谦恶劣之处。
“你是个死人吗!”
陆含谦看着动不动林言,冷冷道:“你他I│妈会不会取I│悦男人?”
林言十指骤然攥紧。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
在这虐I│杀般狩猎中,陆含谦感到种变I│态快意。
他盯着林言自己走进去,把那个乳白色箱子搁在自己面前。
陆含谦接着说:“打开。”
林言手有些不稳,那十根修长纤细手指在轻轻发颤。
林言想压抑住,不肯在陆含谦面前露怯,但是对于疼痛记忆,身体条件反射根本是藏不住。
最开始他刚把林言弄上手时候,多亏这个箱子,叫林言听话很多。
林言喉结微微滚滚,挣扎说:“今天不动。不需要用那个。”
但陆含谦微笑着,道:“可今天心情不好。”
“……”
“自己去,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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