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喝多酒,拿着钥匙怎都塞不进门孔里,以为林言换锁,逮着门狂踹。
林言起初把头闷进被子里,不想理会,但陆含谦实在太闹,
因为每次陆含谦出去玩,留宿过夜很少有,却异常喜欢让那些嫩模在他领子上留口红印。
越红越好,越显眼越好——就怕林言没看见。
有回,陆含谦喝多,醉得不行,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嘟囔:“……林言,林言你看这儿!红不红,艳不艳!……他娘,比你那小护士带劲儿吧,气死你……”
顾兆在沙发上笑到打嗝,“哈哈哈哈陆含谦你个傻I逼,林律根本不在乎你!你死外头他都不在乎……”
陆含谦抱着个酒瓶,眼睛喝得亮晶晶,怔怔躺在沙发上发呆。
顾兆被这脑回路震惊,磕磕绊绊问:“那,那林律要是直这样呢?”
“那就熬到死吧。”
陆含谦淡淡说,“不死不休。”
那次事情之后,林言很久都没和陆含谦说话。
即使同在个屋檐下,他也完全把陆含谦当成团空气,不闻不问。
“你以为想?”
陆含谦吐口烟雾,烦躁说:“谁他|妈上床不是享受放松,就他林言独个,回回都搞得像打架!你以为不累?”
“陆少爷啊,新年,你做个人吧。”
顾兆诚恳说,“强扭瓜不甜。人家林律师不愿意,那就算。你看你也累,人林律师估计比你还痛苦,互相放过成不成?”
陆含谦哼笑声:“放过他……他林言就是嘴边块肉,非吃到不可。”
个嫩模跪在他腿边,非常漂亮,撩着骚,媚态横生。
半晌,陆含谦就跟突然酒醒似,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用力推开那个嫩模:“滚!给老子滚!”
顾兆看他站起来,扶着墙跌跌撞撞就往外走,半夜三点多给司机打电话,要去林言那儿。
司机有苦说不出,林言更惨。
上天班,晚上准备出庭方案到点半,好不容易洗漱完躺到床上,刚睡着没多会儿,就被阵摇晃门锁金属碰撞声弄醒。
陆含谦则似乎完全变得破罐子破摔。
要说以前还勉强算得上是衣冠禽兽,现在连衣冠那层儿都懒得装,直接化身禽I兽。
他没事就和顾兆群人出去玩,打牌,赛车,泡嫩模,不到凌晨就不可能回来。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怎能恶心林言,他就怎来。
由于陆含谦这段时间表现,他那帮酒肉朋友还送他个称号:红唇收集家。
顾兆无奈叹息:“陆含谦,你真陷进去。你这样……”
“这样好得很。”
顾兆话没说完,陆含谦便打断他:“你上回说得对,对林言这样不是喜欢,是还没弄到手,没征服得他,所以才放不下。”
“但现在偏偏别人就是提不起来兴趣,他I妈老子就是只想上林言这个,能怎办?”
陆含谦说:“非得哪天把他搓软和,老老实实跟着,再谈放过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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