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们吵架,陆含谦都会骂林言不识抬举,不过是自己手上捏圆搓扁个玩意儿,也敢这样和他拿乔,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但说是这样说,真正听林言这提起来,心里又是另番滋味。
陆含谦喉结不住滚动,死死盯着林言,半晌,才恶狠狠地虚张声势道:
“你知道自己是什东西就好!——哪怕是老子养条狗,也没资格在外头打野食!”
他说着,就冷笑着去解林言衬衫衣扣:“倒要看看,你他妈是不是真在咖啡店看晚上案卷。”
闻言,林言突然笑下——
他脸苍白冰冷,眼睛却是漆黑澄澈。
在这样黑夜中,突然弯眼笑,有种突如其来摄人心魄之感。
“陆总,您也太抬举吧。”
林言嘲讽地笑,半晌,轻轻地哑声说:“您知道什叫绿你吗?只有陆太太才有这个资格啊——
陆含谦抓住他不住乱踢乱蹬两腿,死死按住,语气阴冷凶狠:“你再动下试试?老子马上把你手拧折信不信!”
林言发着抖冷冷看着他,因为气急和痛苦,他额头上覆层薄薄冷汗,脸颊和手脚都是冰凉。
“现在们来好好谈谈。”
陆含谦以种半压在林言身上姿势,慢条斯理说:“你和那小护士,什时候好上,嗯?”
林言句话也不答,只是颤抖着唇死死盯着陆含谦,目光冷得像柄小刀子。
“……啊!”
这摔,林言之前扭到右手下子就撞到床沿。
全身重量惯性全压在上面,林言当即疼得脸色白,下意识蜷起身体,想护着右手。
然而陆含谦随即压上来,抓着林言四肢,非要将他点点扳直。
“别动!……别动那里!”
“你这个疯子……”
林言疯狂挣扎,竭力想把身体侧过去。
然而他双手被固定在床头,根本无法翻身,犹如尾被抛上岸,只能任人摆弄鱼,眼睁睁看着陆含谦将他扣子粒粒解开。
林言身体漂亮莹白,是匀称而温软,
而,算什东西?”
“……”
陆含谦被他堵得呼吸滞。
算什东西?
陆含谦知道林言意思。
“你总骂人渣,混蛋。”
陆含谦伸手,突然把掐住林言脸颊,哑声说:“但老子跟你在块这半年,没找过别人——林言,你他妈有什资格骂,嗯?”
林言两手被高高固定在头顶,额头上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来,他忍着痛,哆嗦着低低说:
“你觉得绿你?”
陆含谦挑眉:“怎,不是?”
林言已经错位手腕被陆含谦用力捏在掌心里,霎时痛得冷汗直流,几乎破音。
陆含谦顿下,想起来下午林言刚被他掐到昏迷过,手里下意识松松。
结果下刻林言就挣扎起来,不住扑腾。
陆含谦冷笑声,把林言两只手腕都抓在起,牢牢固定在床头:“活该你疼。”
林言疼得直抽气,浑身都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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