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套也不带,掌心已经割出好几条伤痕
林言是从来不知道要做清理。
开始陆含谦以为他是没经验,不知道,第次弄完,林言发场很厉害高烧,好不容易好,陆含谦却发现第二次他还是不做清理。
不做就不做,病又不是病在自己身上。
陆含谦起初懒得管,觉得搞不好他是为引起自己注意力,故意这干。反正他又不缺床伴,你病,照样有人可以干。
可后来久而久之,陆含谦就发现不对。
每回□□对林言而言都像受刑,可他偏偏不长记性,好伤疤忘痛,记不住陆含谦可怕,次次使劲全力抓他,挠他,报复他,激怒他。
陆含谦洗个澡功夫回来,林言就已经昏睡过去,还是陆含谦从他身上下来那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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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摸摸额头上被酒瓶砸出来新伤,想,可能这次真折腾厉害。
他走到床边,看着林言笼在淡淡壁灯下五官,半晌,禁不住伸出手,在他脸上摸摸。
林言既痛且困,动不动地任由陆含谦折腾。
经过刚才副厮打,他已经全然精疲力尽,丝反应也无法做出。就像具会呼吸温热尸体。
他们每次情爱过程都类似,从来没有缱绻温柔前戏,只有撕扯和扭打,打完操,操I完不服接着打,直到林言点力气也没有为止。
然而林言越没有反应时,陆含谦就越想多弄他,各种花样辈出,甚至有时痛林言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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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这个人,就好像是故意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样。
他明明知道不做清理会生病,却次次偏偏不做。即使生病,也很少去看医生,总胡乱吃点乱七八糟感冒药,任由病自己过去。
除此之外,他还很喜欢玩尖锐锋利东西。
他钥匙串上有柄很锋利小刀,陆含谦就常看到他把这小刀捏在手指间转,划伤无数次,贴好邦迪,他照样不长记性。
上回吃饭,林言不留意摔只碗,陆含谦正去厨房拿扫把来扫,回来就看见林言蹲在地上,直接用手块块去捡那堆玻璃渣子。
林言睡着时候,是陆含谦最喜欢时候。
就那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不会冷眼睨人,也不会牙尖嘴利地嘲讽,只有那张脸,是他最喜欢样子。
怒火终于点点平息,理智缓慢回笼,陆含谦伸出手,将跳蛋缓缓取出来。
算,冲着这张脸,跟他生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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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偏过头,下下亲吻着林言唇角额头,缠绵悱恻,林言却痛得浑身直颤,双目紧闭。
“这回记得教训吗,”陆含谦在他布满冷汗额头上亲下,缱绻问:“嗯?”
林言根本无法回答他,他连嘴唇都是抖,脸色发白,身上虚汗直冒,痛到极致,人连丝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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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松开手,林言就虚脱地栽进枕头里,埋进大半张脸,半丝气息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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