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伏城不再出门，胭脂刀再也没有出现在京都。
周衡很忙，但再忙也会去看伏城
状态，伏城状态不是很好，他常常
个人很沉默，然后盘腿打坐，膝盖上放着把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外面。周衡顺着他目光只能看到外面飘落雪花，除此以外什
都没有。
周衡不懂伏城，天底下没有哪个人能跟伏城感同身受。周衡觉得伏城有点像是画本里智者，他们在思考什东西，随时随地可能会顿悟站起羽化登仙，也可能会枯坐着不再吃饭，直到灯枯那天。好在伏城是会吃饭，他要是不吃，周衡打碎他下巴也会喂进去。
“你说
要是个普通人会怎样？”伏城突然问道。
周衡哑然，罗摩事情他实际上听说
，但周衡现在有更重要事情要做无暇抽身去应付他。周衡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周衡想会儿发现他根本想不到普通伏城是个什样子，周衡揽过来伏城肩膀，伏城顺从靠过来，额头抵着他肩膀。
罗摩亲自帮楼天道扫清障碍，双刀会不是对手，几乎没有反抗余地。
伏城压低斗笠，转过头看到辆华丽马车。马车帘子没有放下来，因此伏城能够准确看到马车里人。
罗摩还是那副样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微笑像是糊在他脸上泥塑面具，跟他这个人融为体。他穿衣服比之前华贵许多，看上去真有那几分官老爷意思。
罗摩成楼天道走狗，他比蔡培照厉害得多，双刀会被他打压，已经只剩下残存点点势力。他四处抓捕儒生和乱党，在他整治之下，京都果然如楼天道所希望那样“安稳”不少。
他们回来，过来找他。
周衡低头打量他，发现他是个温顺样子，之前周衡直想驯服他，如今伏城真变成这个样子周衡才知道这事儿多难受。周衡感觉到伏城在害怕，此时他是脆弱，周衡别无他法，只能紧紧抱住伏城。
周衡和伏城在打场仗，场可能永远不会赢仗。周衡四处奔走，他听说京都不远明州有支起义军，他这几日直在忙这件事。但京都封城，而且起义军统帅何世荣是草寇出
伏城跟上马车，悄无声息接近他，不紧不慢保持着个距离，像是动物狩猎样并不打扰。伏城捏紧自己刀，他距离罗摩只有三步。
伏城刀动，他设想杀掉罗摩只需要招，刀过后声惨叫，守卫惊呼声，只看到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然后下刻迅速离去，他们只看到男人斗笠，心中诧异胭脂刀来。
掀开马车帘子，罗摩捂着脖子歪倒在旁，马车里充斥着鲜血，属下惊慌失措起来，尖叫着救命救命。
但定睛看，发现罗摩并没有死，他还有口活气，赶忙驱赶人群将人送回国师府。
伏城躲在暗巷里，看那辆马车像是逃命样极速远去。他靠在墙上，第次感到恐惧起来，他依然不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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