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剑远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任剑远挣扎着睁开眼,看见个很华丽床顶,任剑远也是个奇人,受重伤之下竟然还琢磨会儿这张红木大床。
然后任剑远缓缓低下头,看见自己胸前被绷带裹住,他端详下这个手法,心想这是哪个手脚不利索,绷带足足缠指厚,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在裹粽子。
绷带缠得这紧不利于伤口透气,任剑远想伸手自己整理下,结果手腕刚动,就听到声金属脆响。
任剑远手腕被拷在床头,这是个很精巧玩意儿,手铐另外边连着床上个铁环,除非任剑远把这床给打崩,否则就别想跑。这是哪个变态把自己铐住?
任剑远此时双手被铐住仰躺在床上,他活动下,幸亏两腿还算是自由。任剑远打量下这个房间,水红木家具,不远处墙上还挂着两幅名贵字画。这是个顶有钱富贵人家,这是任剑远第印象,可惜是个死变态。
候都不忘给陆总旗扯出个笑来,道:“救——”
陆川柏连个拒绝余地都没有,因为这倒霉小子说完这句话就脑袋垂,彻彻底底晕过去。
陆川柏陷入沉默,巷外是自己正在满城搜捕手下,他应该立刻把任剑远交给国师,但陆总旗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竟然把任剑远放置在巷子里竹篓里。
正巧这时手下赶来,陆川柏喝道:“别过来。”
手下被陆总旗这声大喝惊下,还当真就在巷子口站住,道:“陆、陆总旗?”
任剑远挣扎会儿,弄出相当大动静,总算是把房间主人招过来。
但任剑远看到门口陆川柏时候还是愣,原来死变态是陆总旗。任剑远这才想到,自己晕倒之前是不是对陆川柏求救来着?
“陆总旗,你这爱好挺别致啊。”任剑远对陆川柏打招呼,可惜他嗓子哑,这句话说出来总觉得奇怪。
果然,陆川柏脸都黑到底,任剑远看着陆总旗黑脸,心情好不少,又道:“给点水成吗?”
陆川柏啧声,觉得任剑远简直是个大麻烦。他偷偷把任剑远藏在陆府,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藏个逆贼在陆府
这时候是黑灯瞎火,陆总旗没打灯笼,以手下角度看不出里面具体是个什情形,只看到陆总旗背对他站着,此时背光就只有个轮廓。陆总旗这是在干什呢?
“在小解。”兴许是怕手下起疑,陆川柏道。
那手下先是愣,后来就想通,心想这达官贵人都个样啊。别管他是锦衣卫总旗,父亲是高高在上兵部尚书,原来跟他们这些小人物样随地小解。
“那不打扰总旗。”手下想通这件事,股脑溜。
陆总旗叹口气,心想着这算是丢人丢到兵部。在事情结束之后,陆总旗又返回来找任剑远,他还缩在竹篓里,小小蜷曲成团,不如平时那咋呼,看着顺眼不少,像是只受伤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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