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远端着酒,看着陆总旗远去背影,叹口气道:“好不容易哄好,被你气跑。”
任剑远盯着陆总旗背影看,也没有埋怨意思,倒是眯眼睛,笑得副都在掌握之中样子,像是千年老狐狸成精。
伏城没接话,跟任剑远喝两个来回。江湖儿女壶酒都能为兄弟两肋插刀,两人喝会儿就觉得熟跟上辈子亲兄弟样,说话间也有点口无遮拦起来,伏城问道:“你们这两天这是干什?”
任剑远话不应该跟旁人说,但他现在飞鱼服也还,也就百无禁忌起来,两人喝尽兴,壶酒不够,喝完就去旁边酒馆里继续喝,直喝到深夜。第二天任剑远起来时候觉得自己头疼,个劲儿回想自己酒后有没有失态。想到自己跟伏城聊什,只能在床边叹上句:“这可算完。”
任剑远拉着伏城先是絮絮叨叨说很久陆总旗,说这个人脾气臭,脸色差,除挺聪明,但点大格局都没有,简直是要气死人。然后又说他心眼好,说他为人正直。伏城被迫听他念叨晚上陆总旗。
支刚巧凑成对,不过他懒得跟这两个锦衣卫解释,扬眉头道:“查?”
任剑远见识过伏城功夫,哪里敢在这人身上找不痛快,忙摆手道:“习惯习惯,这两天双刀会闹得厉害,入夜之后看到可疑人总想上去盘问两句。”任剑远刚说完可疑就后悔,这不是明摆着说伏城看着不太老实吗?此时支支吾吾,“,不是那个意思啊……”
陆总旗在旁看不下去,帮他解围道:“你衣服都还,都不是锦衣卫人,瞎管什?”
伏城听会儿,抓到重点,道:“哦,还衣服。”
伏城此言出,陆川柏脸直接给黑,要是以往他根本听不出伏城话里有话,如今却能下子明白伏城意思。
然后又喝壶酒,说不少自己事儿,说到锦衣卫又说到双刀会,什底都透给伏城。任剑远揉揉脑袋,这才想起来最后壶酒不太对劲,应该里面加药。
最后他稀里糊涂跟伏城做个交易,想到这件事,任剑远才露出点笑意来,反正也不坏。
伏城回到太子府时候已经深夜,他上次说到做到,真搬到周衡旁边厢房里住。伏城打个哈欠往回走,刚推开门就看到黑暗中坐着周衡。
伏城看着这两人尴尬就觉得好笑,心想他跟周衡待这久,总算是学坏,也不逗他俩,道:“顺便出来逛逛,买壶酒。”
伏城把腰间酒葫芦解下来,道:“喝吗?杏花酒,白麓城少见,京都还挺多。”
“喝!”任剑远是个性情中人。伏城从桌子上拿三个碗,倒第三杯时候任剑远遮碗口,道:“就咱俩,他不喝酒。”
伏城动作顿,看陆川柏眼,那眼神也挺明显,大意就是“不喝酒是男人吗?”
陆总旗哼声,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喝,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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