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对周玄逸天然带着尊敬,道:“草草埋,不敢声张。”
周玄逸又问:“你埋哪儿?”
伏城和王妈妈起看着周玄逸,心想这人还准备开棺验尸不成?雪凤姑娘死好几天,这尸体都烂。
王妈妈也是见过大世面人,对周玄逸想法也就是惊下,随后马上道:“雪凤八岁卖进天香楼,兄弟父母早就寻不着,连她本名叫什都不知道。没名没姓,怕惹事儿,找两个嘴严伙计埋城门口乱葬岗,无名碑,你现在找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王妈妈讲起雪凤时候既不装腔也不作势,她说到最后好像伪装力气都消失,眼神也苍老许多。她走到桌前拿出根旱烟管子,在桌面上轻轻磕着,磕五下之后到底也没点着,道:“百花街姑娘们也就是看着风光,年轻时候要是找不到后路,般都这个下场,你也用不着替她可怜。”
。夏侯府闹得阵仗这大,百花街不想知道都难。夏侯爷遇害前两天夜里,自己就卖出过夏侯府消息,王妈妈不傻当然也不敢声张,左右等四五天也没人上门来。现在还真有人来问,王妈妈看眼周玄逸,心想这人莫不是朝廷派来锦衣卫吧?
王妈妈眼泪说来就来,正准备把锅都推到伏城身上,王妈妈手搅着手绢,边酝酿情绪,颠倒黑白话就要脱口而出,哪知道周玄逸眼就看出她要什。出声打断王妈妈表演,道:“就是想见见那个美姬。”
王妈妈腔演技全白费,硬生生咽下去,道:“你说雪凤?”
雪凤就是当夜伺候侯府侍卫美姬,周玄逸点头。
王妈妈反应过来周玄逸想问什,此时脸为难,道:“雪凤她……死。”
王妈妈用仅有同情心为雪凤这个小可怜伤神会儿,然后握住手腕上只新镯子,这是从雪凤遗物里收刮出来,王妈妈当然不会愧疚,雪凤整个人都是她,何况是只镯子?
周玄逸对百花街女人之间恩怨勾当点兴趣都没有,问道:“怎找到她?”
伏城看惯王妈妈这种人,也明白这行规矩,问道:“这个消息又要多少钱?”
王妈妈放下旱烟管
“死?”伏城进天香楼之前做好准备,心想这次来必定扑个空,这美姬十有**是跑。但没想到幕后人这狠,美姬竟然死。
“对啊,”王妈妈悠悠看伏城眼,心想可不就是你带来祸事吗?道:“你来问话当天夜里,雪凤染风寒,夏侯爷出事之前她就死。”
伏城没想过要搭进去别人命,道:“你不觉得这事儿蹊跷?”
“觉得啊,那能怎办?”王妈妈索性跟两人说开,叹口气道:“你刚问夏侯爷事儿,第二天夏侯爷那边就出事儿,能怎办?大夫都说是染风寒那就是染风寒,个妇道人家懂什?”
周玄逸用拐杖敲敲地面,问道:“你怎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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