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来打圆场:“你说凶手图什呀?”
“寻仇呗……”
小酒馆里谈论因为伏城起身而停止,伏城跟这帮刀客没什交情,他们对伏城简直有种摆在明面上排斥,不杀人刀客就是不入流东西。
事情越来越复杂起来,伏城应该再去趟夏侯府,但现在去侯府无
人道:“敬茶时候死?不会是新娘子吧?”
另人道:“看不像,新娘子被吓疯,现在痴痴傻傻。”
“是不是小公子自己……”
“谁会杀自己亲爹?”
“老套呗,听说夏侯爷要把家产传给老大,老幺急眼。”
夏侯爷遇刺消息很快在南城传开,最初版本是刺客混进宴席,在新人拜天地跪拜长辈时突然遇刺,剑捅进肺里,当场身亡。
但慢慢传闻就慢慢变味儿,对血腥与阴谋最为敏感刀客们最先议论那天扑所迷离细节。
柳荫巷口小酒馆大半个都陷在地下,就算是白天也要掌灯,店里桌椅板凳常年被熏得油乎乎。但凡有点身份人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喝酒,这里聚集着天南海北亡命之徒,也聚集着最下等刀客。
伏城坐在张角落位置,听着隔壁桌对夏侯遇刺事件小心交谈。
“这是触多大霉头,夏老侯爷在儿子新婚夜死。”
啧啧啧,几个刀客感叹番,豪门恩怨向来是听不腻谈资。
“可惜啊,”少年边摇头,边故作老成道,”夏侯家小公子,新婚之夜爹死,老婆也疯。”
“瞎说,”人越听越不对劲,突然质疑道:“等等,你刚才不是还说是拜堂时候死吗?怎现在就是敬茶?”
“对啊,”另外人附和道,“别听风就是雨,瞎传!”
少年被人训斥,很不服气,道:“反正不管怎死,肯定被不是官府说那简单。”
“嘿!你还真信陈铭那小子有种刺杀侯爷?现在闹得锦衣卫都要来。”
“哎,这事儿门清,悄悄跟你说,”个少年样人突然凑过来,挤进刀客们桌前,神神秘秘道:“夏侯爷心被挖走半,你说邪不邪门,杀人就杀人,挖心干什?”
听者身上泛起阵鸡皮疙瘩,但还是说:“扯他妈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个侯爷,还挖走半心?你当夏侯府侍卫是吃软饭吗?”
少年信誓旦旦道:“那可没准,江湖这大,什样人都有。”
少年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到,现学现卖架势活像个说书,”听夏侯府人说,里面都乱疯。那时候新人正拜堂呢,拜堂之后敬茶,这时候不知道哪儿吹出来股邪风,整个喜堂蜡烛全熄,等再点蜡时候,夏侯爷就死,手里还端着新娘子端来茶,脸上还笑着呢,看着跟活人样样。就是胸前空个洞,热乎乎血呼啦啦往下流,仔细看,可不,”少年做个手刀劈砍动作,然后拍桌子压低声音道:”心少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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