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点你那些乱七八糟
东西。”
“没有啊……”乔安用微弱音量悄悄辩解，“都已经很好
。”
他最困难时候米缸都空，只好把最后
把米煮进锅里，再冻成冰块啃。
乔安抬起有些发红眼眶看黎先生严肃表情，还偷偷开心，万幸他刚刚有呛到，现在无论是眼眶红红还是流下泪来都很合理。
“谢谢黎总，
没事。”乔安站起身礼貌道谢，却只得到个冷淡哼声。
他想问黎先生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他也想给黎先生道歉，为他当初不懂事，为他曾经做错很多很多事。
他还想知道黎先生现在有没有合适体贴对象，日子有没有过得很幸福。
可是他张不开口，只能狠狠塞大口饭。
“咳！咳咳……咳咳！咳！”他吃太急，不注意就被呛住，难以控制咳嗽起来。
黎书阳记得，当初他们还在起时候，乔安对吃喝有多挑剔。
乔安从小就没有受过苦，老来得子乔爸爸把所有切都献给他蚌珠，丁点委屈都不用受。
直到和黎书阳在起，他都不知道大蒜是什
样子。嘴又刁得可怕，哪怕只是菜摆盘样子不太好看，小少爷都不定能动得筷。
但是这娇惯人现在在吃什？
青椒土豆丝被微波炉加热之后看着融糊糊，土豆快要碎成土豆泥不说青椒也没有翠绿颜色。
都不敢看他。
他是洪水猛兽还是会吃人，需要躲这远？
黎先生有点气闷。
——————
乔安不知道黎书阳怎会到茶水间来，这个茶水间比较偏，平日里中午来人也不多，所以他才找这个地方吃饭。
乔安目送黎总离开，又忍不住叹气。
时间把他们之间距离拉得好远，远到乔安好努力也触不到边界线。
是他不配，黎先生永不会再为自己动心。
他咳得厉害，却突然感觉到后背被人轻拍。
黎先生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样？呛到气管里没！”
乔安摇摇头，他只是不小心被鱼香茄子里红泡椒呛到，辣味刺激到嗓子才咳个不停，没有多严重。
他赶紧摇摇头，就听见黎书阳口气不大好说话。
鱼香茄子也热得过火候，软塌塌快要看不出是什东西。
只有小白菜汤差强人意，不过想也知道隔夜菜再好又能有多健康。
——————
乔安浑然不觉自己碗里菜都被黎总批遍，正在努力专心刨饭。
他其实有好多话想告诉黎先生。
肯定都是巧合罢。
乔安找个位置坐下，努力安慰自己，他悄悄拍拍胸口，还是安心吃饭吧。
黎先生好心情消失殆尽，他看着乔安碗里可怜兮兮土豆丝蔫茄子，眉心又忍不住锁起来。
谁给他做便当？
还这素，怪不得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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