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喜欢上
？”陆承
声音里含着不易察觉紧张。
许青舟眼睛略微眯起。
“也有
点吧。”他说。
陆承便渐渐笑
起来。
他缓慢低下头，点点贴近男人。
许青舟仰头望着夜色里逆光男人。
陆承转个手腕，依旧是十指相扣，却将许青舟手压在头顶。
“你刚才……是不是亲！你原谅？”
许青舟眨眨眼睛，并未说话。
陆承慢慢喘口气。
对那三个字，他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
而许青舟看到陆承样子，却大声笑起来。
他笑如此开怀，甚至于上气不接下气。他大笑着，仰头靠在椅背上，忽而想起自己曾经看过那句话。
在生命里，你永远不知道，遇见个人，或发生件事情，到最后究竟是好是坏。
人生就是那样戏剧。
他努力想从许青舟眼睛里看到些明知故问戏谑，可是没有。
那里面片清澈澄净，仿佛是汪湖泊。
就好像如果他说，他就会认认真真地回答样。
陆承不知道为什
，陡然便紧张起来。
他掌心里渐渐出汗，想要听到那三个字，在嘴巴里千回百转，就要说出口。
怪你，青舟。没有后悔，你也不用愧疚。”
“不想听到对不起，你以前说太多，现在已经不想再听。”
他握着许青舟手指悄悄紧紧。
“失去东西，都已经找不回来。但是仍旧还渴望，只有你能给。”
“所以你知道，更想听到，始终都是另外三个字。”
许青舟闭上眼睛。
嘴唇相触，唇舌相依。
个温柔而
他肺部抽搐似呃逆总算平顺下来，此刻便低头，盯着许青舟，两人之间只隔半掌距离，呼出热气彼此纠缠在起。
“原谅吗？”他问。
“还好吧。”许青舟说。
“那还恨吗？”陆承又问。
许青舟轻轻哼声，“有点吧。”
·
于是许青舟在陆承努力憋气时候，猝然侧身凑过去，轻轻在男人脸颊印下个吻。
陆承手放下来，转头盯着许青舟，眼里有些恨色。
他长腿跨，轻轻巧巧单膝跪在椅子上，整个人将许青舟压在身下。
“你挡着看烟花。”
而这时，许青舟却突然轻轻扯下陆承，侧过身子，双眼盯着他，率先开口慢慢说三个字。
“……谢谢你。”
·
陆承心里好像有颗悬着石头，被割断绳索，砰然砸下来。让人松口气同时，却又砸满地尘土飞扬，呛得人恨不得大声咳嗽。
陆承噎住，他扭过头，捂着嘴巴，将个就要打出来冷嗝生生给憋回去。
许青舟扭头看陆承，喉咙动动，涩声问道。
“那你想听哪三个字？”
·
陆承原本很顺畅语言，此刻突然就因为句问话而卡壳，全都被憋在喉咙里。
哪三个字，难道许青舟不知道吗？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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