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河水已经干涸,当年少年也已经逐渐要步入中年。
但他们依然在起,并且永为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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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个大番外!!
话说,每次看着空荡荡评论区,都会觉得,仅有那几个可怜巴巴读者,可能是幻觉……
“你咋想起来整这个?”林东东嘴角快翘到天上去,居然还有点害羞。
俩人并不在意那些世俗仪式,虽然他们不能结婚,可他们却是最情深意重爱侣。
“元旦那天晚上回家路过商店,突然就想跟你戴戒指。”蒋海洋把稍细点那枚戒指拿出来,郑重套在林东东左手无名指上。
“东宝儿,”他依旧单膝跪地姿势,仰头看着林东东,说出话深情庄重,“疼你辈子,不只这辈子,要是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还疼你。”
林东东笑眼睛都眯起来,和年少时候样甜。
包完饺子,趁着还有空,俩人去老房子那边给姥姥磕头。
老房子里依旧是当年模样,姥姥大烟袋也直放在炕上,跟姥姥活着时候样。
俩人如同每年样,跪在姥姥遗像前恭恭敬敬磕头。蒋海洋也每年都要说上句同样话,“姥,疼东东辈子,你放心。”
磕完头俩人站起身,林东东环视老屋圈,没什事儿就准备回海洋小卖店那边。
蒋海洋这时候却突然单膝跪地,紧紧拉住他左手。
他从盒子里拿出另枚戒指,拉起蒋海洋左手,轻轻把戒指套进无名指,“好。”
春晚就要开始,两人走在回海洋小卖店路上。
村里这些年变化很大,有路灯。再也不是那些年到晚上就乌漆嘛黑,可抬头就能看到满天星河时候。
听说西河沿也断流,二十年前,曾有两个少年藏在萤火虫萦绕树丛里,说要永远在起。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林东东吓跳,“你干啥?快起来。”
“东宝儿,”蒋海洋专注看着他,语气很温柔,“今年是咱俩在起第二十年。”
林东东抿着嘴笑,“二十年咋?”
“现在不都流行纪念日,”蒋海洋笑笑,从衣兜里拿出个精致戒指盒,“今天就算咱俩结婚二十年纪念日。”
盒子里是对儿白金戒指,没有什复杂纹饰,素雅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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