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解阮知慕,知道他不可能同意这样提议。
他想养着他,是出于纯粹心疼他想法;但站在阮知慕角度,他或许会误解他意思。
阮知慕可能会认为,他在轻视他工作,瞧不起他社会价值。
当年,他母亲就是受不被当成花瓶玩物,所以忍无可忍,
阮知慕无奈:“都已经这说——他要是再来找,就找八卦杂志爆料,说他打算为爱做三。”
严越终于绷不住,闷声笑出来。
——
佟澜事情终于算是解决,但严越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心。
几天后清晨,两人正在吃早餐,严越突然问道:“要不要每天下午去接你?”
但仍然装作脸淡定样子,道:“又没问你,你干嘛自己突然解释。”
阮知慕:“……”
你是怎能做到这欠揍。
臭小子,还装,差不多得。
阮知慕表面上仍然柔声柔气地道:“这不是怕你误会吗。”
严越:“接老婆下班,有什奇怪。”
严越声音不轻不重,恰好能让周围同事都听见。
阮知慕只能庆幸,站在他旁边是若若和苗苗,而不是其他不熟同事。
若若和苗苗悄声笑起来。
阮知慕脸上臊得慌,怕他再发疯,赶紧拉开车门上车。
是什好钻石,批发市场上十几块钱颗锆石,这种东西也能送得出手,说明他根本不爱你。”
阮知慕平心静气道:“这是自己找人做。”
“他送给戒指太贵,不好带出门,所以找人做个模样类似。”
“可是含义是样。”
“他心意,心意,都是样。”
阮知慕:“啊?”
严越:“防止有不三不四人……企图接近你。”
阮知慕:“……没这个必要。再说,就算有人想接近,白天上班时候有是机会,还用得着等下班?”
严越没说话。
瞬间,他很想脱口而出,让阮知慕别上班算,他又不是养不起他。
严越:“所以,你很怕误会。”
阮知慕:“嗯。”
严越:“你不想难过,不想生气。”
阮知慕:“嗯。”
严越:“你狠狠地拒绝他,没有再给他任何幻想机会,是不是?”
阮知慕略微想想,就明白严越为什突然来接他。
还能因为什,八成就是知道佟澜来找他呗。
阮知慕无奈扶额,知道这种事不能拖,于是五十把白天发生事说。
严越听到他拒绝佟澜那段,原本拧着眉头舒展开。
再听到他把戒指给佟澜看那段,眉毛上挑,嘴角也有些绷不住。
——
阮知慕觉得自己已经处理得很迅速很干净,然而佟澜来找他消息还是传到严越耳朵里。
当天下班,阮知慕站在公司门口,正准备打车,辆张牙舞爪凯迪拉克突然缓缓驶来。
车窗降下,露出严越那张面无表情脸。
阮知慕有些吃惊:“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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