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
若若和苗苗忧心忡忡,她们俩都是运营岗位,刚工作不久,如果公司要裁员,她们很可能是第批被优化掉。
若若羡慕地对阮知慕说:“哥,再怎裁员肯定不会裁掉你,你能力那强,在主播圈子里也已经有名气。”
苗苗泫然欲泣:“呜呜,被优化掉肯定是们啦,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和聊八卦,养个猪都比们有用,起码饿还能宰来烤五花肉串……”
阮知慕安慰她们上午,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树挪死人挪活,个工作而已,哪里就这要死要活。
三天后,裁员名单出来,所有人都傻眼。
阮知慕看到他唇上血,心中内疚,抽出纸巾给他按住,讷讷道:“抱歉,刚才……”
严越静默片刻,道:“没关系。”
阮知慕如坐针毡,想要解释些什,但严越似乎已经迅速地冷静下来。
“火车快到站,送阮艾去火车站吧,”严越道,“……刚才,借着讨补偿由头,又没能控制住自己,做过分事,该道歉是。”
阮知慕愣愣地看着他。
又是轮激烈亲吻。
满车厢里都是吮吻水声,严越吻太性感色气,又带着强烈侵占欲,好像真要把他吞吃入腹。
阮知慕面红耳赤,几乎要缩成团。
两人正吻得天昏地暗、难舍难分,忽然车窗被人敲响。
“快开门,”阮艾吃着烤红薯,不满道,“哪有你们这样大人,打电话都不接……”
吻声,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几乎要在他怀里溺毙。
“严,严……”
稍张口,话语声随即被严越亲吻吞去。
阮知慕有些吓到,吚吚呜呜,可是确实是自己轻薄人家在先,现在想反抗都没有底气。
……美色害人啊!
排在第个被裁掉,就是阮知慕。
苗苗想不通,若若想不通,所有人都想不通。
阮知慕自己也想不通。
于是他拿着裁员表去找黄德亮。
他虽然向来谦虚谨慎,但并不自卑,而是对自己能力有着清醒认知。
严越别开眼睛:“以后……真不会。”
不会再强迫你。
不会再让你惧怕。
——
周早上开例会,公司里飞速流传着些关于裁员八卦。据说公司这季度销售额不如去年,架构要调整优化,部分没成绩没技术员工可能要面临裁员风险。
阮知慕吃惊,下意识推开严越,没留神,咬到他嘴唇。
严越声闷哼,松开他。
两人都瞬间清醒。
阮知慕慌乱地整理衣服,暗自庆幸车窗上贴防窥膜。
严越呆片刻,回过神,没说什,低下头扣扣子。
中途阮知慕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阮知慕试图去接电话,被严越把抓住手腕。
严越好像也临近失控,看着他目光赤红,情绪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
于是阮知慕心软。
他松开手机,任手机滑落到车厢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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