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把那又沉又重背包送回家,带阮艾去吃饭。
阮艾模样和十岁时没有太大差别,对于男生来说过分可爱和柔软长相,不过性格比十岁时候要腼腆内敛许多,不太外露情绪,毕竟是大孩子。
阮知慕带他去自己常吃家四川菜馆,问他想吃什,有什忌口,阮艾律酷酷地说“随便”。
结果刚吃口水煮肉片,眉头就扭曲地皱起来。
阮知慕忍俊不禁:“现在还随便吗。”
阮艾今年已经十五岁,比同龄人要瘦小些,穿着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卡通薄毛衣,模样清秀可爱,后脑勺圆圆鼓鼓,看起来很像青春校园电影里那种乖乖仔。
他这次来,是特地来见阮知慕。
阮知慕前些日子卧病在床,阮爸阮妈天天蹲直播间也不见他人影,听他解释说是小病,还是不放心,但是工作繁忙又抽不开身,于是特地让阮艾来看看他。
阮艾站在车站门口,苦兮兮地垮着脸,肩膀几乎要被背包压垮。
阮知慕吃惊地帮他把背上东西卸下来:“这些都是什,怎这重。”
阮知慕换脏衣服,在洗手间奋力搓洗内裤。
边洗边想起昨晚梦,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猛地咬牙,手里搓洗得更卖力。
……
阮知慕啊阮知慕,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就是五年没交男朋友,怎被人家碰下手背,就能激动得做晚上春梦。
阮知慕身体动也不敢动,眼睛慌乱地垂着,看向地面。
严越静默地握片刻。
片刻后,他将手抽出来。
他退后两步,深深吸口气,道:“晚安。”
因为这个短短,不到分钟碰触,阮知慕竟然做晚上荒唐梦。
阮艾咬牙
阮艾叹气:“跟老妈说可以快递寄,她不放心,怕路上打碎,硬是让背来……喏,家里自己做萝卜干,咸鱼,腊肉,香肠……她前几天偶然买到家挺好吃奶油花生,还试图把花生也塞进来,幸好没能放得下……”
阮知慕忍俊不禁:“你来路上是不是回头率挺高?”
阮艾绷着脸:“路上被查包查三次,估计是怀疑在包里藏尸。”
他仔细观察阮知慕:“哥,你瘦好多。”
阮知慕轻松地耸耸肩:“小病,现在都已经康复啦。”
丢不丢人啊!
阮知慕狠狠自唾弃番,直到洗脸刷完牙,仍旧脸色红通通。
——
这天是周六,没有工作。
上午十点左右,阮知慕去火车站接阮艾。
梦里颠来倒去,云雾迷蒙,旖旎情动,全身瘫软无力,眼前是严越汗湿额头,挺拔鼻梁,紧抿嘴唇,壮实胸肌和不断耸动腰。
阮知慕感觉自己仿佛漂在水上,什都看不清,只是上上下下地沉浮。
觉醒来,已经是清晨六点,全身泄劲,懒洋洋提不起精神。
阮知慕:“……”
貌似,好像,自从高中毕业之后,他就没有干过这丢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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