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后来都无奈,难堪而羞赧地被他抱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失去自控样子。
他咬着他肩头,问他到底想做什,是不是送东西和请吃饭是假,借机欺负他才是真。
阮知慕哭得很凶,半是心理上羞耻,半是生理性流泪,因为受到刺激过大,控制不住自己泪水。
严越声不吭,埋头苦干。(吐套)
阮知慕屁股上全是嫩红巴掌印,腰上也尽是旖旎咬痕。
然而反抗无效,他多年来热爱睡懒觉,疏于锻炼,报应终于还是在这刻来。
也不知道严越哪来那大劲儿,只手抓着他手腕,跟个铁钳子似,甩都甩不开。
阮知慕又要脸,担心两人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旦到人多地方,都是立刻放松身体,做出若无其事姿态。
要脸碰上不要脸,自然是没什胜算。
被塞回车子副驾驶座,阮知慕气得抬脚踹他,脸色都涨红,被轻轻松松抓住脚腕。
严越,又叹声气。
不容他辩解,严越又变成昨晚阴沉沉样子。
两人沉默着吃完饭。
阮知慕受不,他觉得这样场古里古怪宴席实在是味同嚼蜡,浪费美食,今天并不是个适合交谈好日子,于是起身告辞。
严越抬起眼睛,毫无波动,冷淡地看着他告别,转身。
直到晕晕乎乎地睡过去,阮知慕也没有听到严越开口。
自然也不会知道,在他晕过去之后,严越才卸下全部伪装,睫毛颤抖着,在他眼睛上落下吻。
“再喊大点声,”严越冷静道,“最好让条街人都听到,你是怎被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这晚,阮知慕确实哭不出来。
不过不是被干,而是又气又羞。
觉得严越实在是比五年前更可恶,更不讲道理。
明明他都已经很配合,让躺下躺下,让张腿张腿,让接吻就乖乖张开嘴唇,可严越还是不满意,会儿说他没心,会儿说他敷衍,总之就是怎都不高兴。
却在他拉开门瞬间,大步走上前来,死死抓住他手腕。
“你自己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严越砰声甩上门,将他压在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工作升职已经是既定事实,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偿还吧。”
阮知慕有点懵,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强买强卖吗。
明明可以直接抢,却还特意给他送车送钱,严大摄影师真好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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