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压在地毯上予取予求,嘴角半透明津液流下来,立刻被严越舔干净,然后继续索取。
激烈吮吻间,衬衫领口也敞开。
严越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重重地抚摸他平坦小腹,柔韧侧腰。
嘴唇灼热地吮吻,由上而下,从侧颈,到锁骨,到小腹,再到——
被
严越把他扔在地毯上,半跪在地上,言不发,粗,bao地拽开他衬衫扣子。
阮知慕抓住他手腕,冷静地和他商量:“这衬衫也挺贵,四百块钱件呢。你看能不能这样,们到床上去,尽力配合你,你温柔点儿,别把衣服拽坏,也省得把地毯弄脏。在网上看到过,这地毯十几万条吧?真丝,沾上液体估计不好洗。而且就算送到干洗店去,人家问你这沾是什,也挺尴尬,你说是不是。”
这东西不是他,但他勤俭惯,看不得贵东西被糟蹋。
严越表情扭曲地看着他。
阮知慕还想继续劝说,严越已经压下来,不由分说堵上他嘴。
“不需要。”
严越说完,抓着人上楼。
摔在柔软华贵手工真丝波斯地毯上,阮知慕下意识第反应居然是——
妈,能在十几万条地毯上做爱,老子就算精尽而亡,也算死而无憾。
他人生信条里最常用到条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哪里话……是自愿。”
“你最好是,”严越不怎温柔地把他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不过就算不是也没关系。”
“想到能强迫你做不想做事……突然觉得很爽。”
——
没什反抗余地,严越开车带他回家。
那是个极致缠绵,极其色气吻。
严越含着他嘴唇,上上下下地吮吸啃咬,舌头霸道地顶进去,裹着他舌尖不放。
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但是两人身体蹭得太紧,能明显得感觉到彼此急速上升温度。
阮知慕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错觉。
他也没空跟他打嘴炮。
反正反抗无效,不如放平心态,尽量让自己舒服点。
何必搞得苦大仇深哭哭啼啼呢,被捅个屁股而已,又不是要去死。
严越虽然不爱他,但是又帅又有钱,比他年轻,身材也好得让人流口水。
怎算都是他赚,严越亏得裤衩都掉。
想到这里,阮知慕逐渐心平气和。
严越住在个位于内中环之间高档小区里,阮知慕在网上看到过这个小区新闻,貌似很多明星都住在这个小区里,小区绿化率达到百分之五十,配备有假山瀑布六角亭游泳池,房价居高不下,能达到每平米十几万。
属于阮知慕做梦也不敢想那种顶级豪宅。
严越抓着他手腕往电梯走,保安看到阮知慕被勒红手腕,迟疑地上来问句:“两位先生……”
严越冷冷道:“需要给你看户口本吗。”
保安立刻道:“没有没有,只是询问你们需不需要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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