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怒道:“最近看你学习辛苦才对你格外宽容,你又皮痒是不是。”
“嗯,”严越道,“皮痒,你要打哪里来泄愤呢。”
阮知慕:“……”
怎越听越怪。
“胸口?还是……小腹?”严越在他耳边悄声问道,“哥哥,你打重点,好不好,不然没感觉。”
应该……不至于吧。
严越脸上露出些微不爽神情:”从刚才见到他,你就直在提他。”
阮知慕:“呃……”
严越忽然伸出手,食指勾下他牛仔裤裤腰带。
阮知慕没有防备,腰部被轻轻带,向前跌去。
阮知慕仔细回想下,自己应该没有跟严越说过这件事。
他忽然有个奇怪猜测。
莫非,钟徳鹏当时被人找麻烦事,和严越有关?
……有点离谱。
严越只是个高中生,能有这大能量,煽动那些学员去找钟徳鹏麻烦,还把人家招牌砸?
人,就是能理智地把握情感和交往界限,知道没有缘分之后,也能顺利地当朋友,让自己人际交往利益最大化。
阮知慕感慨:“难怪他朋友这多,确实是情商高,很会做人啊。”
严越拧着眉头:“怎听着,你对他还挺念念不忘?”
“不至于吧,只是说实话,这也要不高兴,”阮知慕有点想乐,嗅嗅空气,恍然大悟道,“说呢,难怪空气里股酸味,原来是严大少爷——”
“那是因为们现在在调味品区,”严越冷冷道,“抬头看看货架上摆着什,白痴。”
阮知慕:“……”
他终于可以肯定,严越就是故意。
他深表怀疑,严越这几个月来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为什他随便谈到什话题,严越都能联想到那些见不得人黄色废料。
这是个备战高
严越把他接在怀里,半搂住他腰,警告他:“不许再提。”
阮知慕无语:“是不是出门随便跟哪个雄性生物说句话你都要不爽。”
严越:“也不定,你跟李奶奶家大壮搭讪,勉强可以原谅你。”
阮知慕:“……”
李奶奶住在他租房楼下,大壮是李奶奶养条绝育两年,精力充沛公狗。
可是,要是这说……
当初展子航事,也是严越私下找人调查,在网上曝光,逼着展子航给他还钱。
……
严越脸上波澜不惊:“你跟说过,是你自己忘。”
阮知慕确实记不太清,他拿不准他有没有说实话,但是想想,严越虽然做事手段激烈点,但本性不坏,没有主动给别人使过绊子。
耳朵却悄无声息地红点。
“哦,原来如此,”阮知慕笑眯眯,“不过,朋友那多,确实很厉害啊,想换工作就可以立刻找到份待遇很好……”
严越:“被学员砸招牌才狼狈地换工作,说得这好听。”
阮知慕顿,盯着他:“……你怎知道他是因为被学员砸招牌才换工作?”
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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