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振振有词:“严老师刚才‘lay’和‘来’都是发上扬音,但是‘里’是三声,’little‘是声,当然不样。”
突出个胡搅蛮缠,帮师不帮理。
严越看他眼,没说什。
阮知慕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好像偏袒得太明显。
咳声,正想着下轮要不要保持静默,突然感觉左边小腿被什东西踢下。
歌词原句是“Layeeodllayeeodllayheehoo”。
严明华:“对对。”
严越皱眉:“音译也算?”
“怎不算,”阮知慕理直气壮,“比赛之前你又没说不能音译。”
严明华:“就是!”
于是又改为歌词接龙。
严明华平时听得最多是《套马杆》《美丽草原家》这样劲歌热曲,曲库哪有严越这样年轻人大。
被杀得节节败退,狼狈逃窜。
阮知慕看不下去,在里面浑水摸鱼,偷偷给恩师帮腔。
严明华唱:“树上鸟儿成双对~”
婴儿戴长命锁来驱除邪祟,永葆平安,长命百岁。你戴到大概岁多点,有阵子口欲期,看到什都想往嘴里放,没事就把长命锁放嘴里含着,们怕东西不干净,含多不好,就给你解下来,之后就没再戴过。”
“你母亲离婚时候,把长命锁带走,大概是留个念想。”
长命锁底下压着张小小字条,是母亲乔瑜写给他。
上面没有写什感伤煽情话语,只有秀气工整八个字。
“日月星辰,光辉灿烂”。
现在是八月末,天气炎热,他穿着宽松米色五分休闲裤,裤边很宽,小腿裸露着,因此只要稍微碰就能立刻感觉到。
餐桌底下空间有限,他以为是严越或者严老师不小心踢到他,没当回事。
但是几秒钟后,小腿侧边再次被踢下。
这次,对方脚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贴住他小腿肚,上下
严越:“……”
下轮,严明华唱“如果有天,老无所依,请把留在,在那时光里”。
严越有样学样,接“Littlelovealittlesympathy”。
阮知慕立刻道:“不行,这个不算。”
严越:“为什不算,你们刚才还说可以音译呢。”
严越接:“对面女孩看过来。”
严明华:“来……来……”
阮知慕小声提醒他,严明华立刻道:“来哦来哦来哦。”
严越:“这什乱七八糟。”
阮知慕:“《音乐之声》看过吗,里面插曲《孤独牧羊人》,英文名《TheLonelyGoatherd》。”
——
严越收下母亲礼物,显著地情绪高涨起来。
甚至饶有兴致地和严明华划起酒拳。
嗯,严格来说,他还没成年,不能喝酒,所以双方是边喝苹果汁边划。
严明华这些天带毕业班带得头昏脑胀,精力有点跟不上,输轮又轮,嚷嚷着不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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