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子航:“哦?你意思
展子航约阮知慕下周去看画展,阮知慕还没回答,严越凉凉道:“他下周也要在家看着写作业。”
阮知慕:“……”
要说开始,严越确实是在帮他解围,阮知慕还挺感激。
但是到后来,严越也开始莫名其妙发疯。
两个人争抢着要给他夹菜,筷子打架如同刀光剑影,来回间,都是满满火药味。
他看着眼前勺子,陷入沉思。
他在想这勺汤里有多少展子航刚才吹出来口水。
严越抬起头,盯着勺子看两秒,忽然有动作。
他拿起阮知慕碗,用公勺舀碗豆腐汤,放到他面前。
阮知慕借坡下驴,不露痕迹地躲开展子航勺子,笑道:“有碗,够。”
半个小时后,两人抵达淮扬菜馆。
由于还在康复期,戒重油重盐重辣,展子航没有选择以往最爱川湘菜,而选择较为清淡淮扬菜。
展子航见阮知慕带严越来,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说什,喊服务员多加副碗筷。
开始,切都好好。
展子航绅士地请阮知慕先点,阮知慕推脱下,点清蒸狮子头、煮干丝、扬州炒饭,展子航把菜单接过去,又加几道清蒸鱼、平桥豆腐、白灼大虾。
定主意想要去找女友。
“展子航请吃饭,”他简单地道,“等会儿到地方,你吃你就是,不准乱说话,不准偷跑,吃完就回来。”
严越听到展子航,立刻拧起眉头。
然而除脸色不太好看,其他居然没说什。
阮知慕松口气同时,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拧巴。
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
展子航夹只虾给他:“慕慕,吃这个,记得你最喜欢吃虾。”
严越嘲讽:“他爱吃虾是不假,可他喜欢是香辣椒盐大虾,而不是寡淡无味白灼虾。”
展子航:“你还能比解?……跟他谈恋爱时候,你还不认识他!”
严越:“解深入不在时间,而在厚度。”
展子航讪讪地把勺子收回去。
看向严越眼神,愈发不高兴。
随后,桌上情势就变得愈发奇怪。
展子航要给阮知慕盛饭,严越抢先把饭勺抢过去,三两下帮他盛好。
展子航问阮知慕口渴不渴,要不要喝奶茶,严越立刻开怼:“这多碗汤下肚,能渴吗。”
严越表现得乖巧沉默,直在低头玩手机,不声不响。
平桥豆腐上来之后,切变得不对劲起来。
平桥豆腐属于汤羹,切成小块小块内酯豆腐,搭配细碎香菇丁、鸡肉丁,汤汁滚烫鲜美。
展子航大概是急于向他示好,用汤匙舀勺,吹吹,直接站起身,喂到他嘴边:“你尝尝。”
阮知慕:“……”
果然,人就是贱。
严越天天吃飞醋时候,他嫌他烦。
现在严越没反应,他又不适应,老觉得是不是世界线哪里出错。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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