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盯着他嘴角:“没吃干净。”
阮知慕下意识想找张纸巾。
严越已经伸过手来,用食指指腹揩掉他嘴角奶油。
阮知慕有点窘:“谢谢……”
“下次再说吧,想睡觉,”严越自然地将指腹送到唇边,尝下,评价,“好腻。”
这些天除上课打工照顾阮艾,就是发愁严越早恋这事儿。
俗话说,当上帝给你打开扇门,就会给你关上扇窗。
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喜欢个男;喜欢哪个男不好,喜欢个骗婚又离婚垃圾老男人。
自从知道严越可能半夜偷溜出去约会之后,晚上睡觉前他都会把门反锁。
反锁还是不放心,他总不能用电焊把门焊上吧,这属于治标不治本。
阮知慕半开玩笑:“你是不是想劝放下心结、立地成佛?”
看严越下午和阮艾玩得那好,估计是挺喜欢阮艾,所以才会帮阮艾说话。
严越摇头:“你懂道理比多,懂,你必然也懂,不需要来说。”
人总是无比清楚自己弱点,但没办法过心里那关,才会过得那拧巴。
这样事情,时半会儿强求是没用,只有时间才能治愈切。
自己选路,怪不别人。
后来他逐渐长大,能理解父母当时想法,也知道阮艾喜欢他,可人心哪里是那简单就能扭转过来。
哪怕他后来辅修教育心理学,考教师资格证,知道很多儿童心理理论,知道留守儿童问题是城市化和工业化导致必然结果,知道这是城乡经济发展不平衡下无奈,他仍然无法完全释怀。
就这拧巴着,成块心结。
他无法从外人那里得到慰藉,只有自己能给自己安全感。
阮知慕如遭雷劈:“……你刚才,在干嘛。”
严越:“?”
阮知
万严越跳窗逃跑呢,或者上学途中偷跑去跟人约会,他根本发现不。
定要抓住症结才能对症下药。
严越:“你真很想知道?”
阮知慕诚挚地看着他:“你实在不想说出他信息也能理解,但是吧,下次你们想见面,可以接送你啊,对吧,也不干涉你们聊天,起码让知道你每次是去哪儿,免费接你回来,这不过分吧?”
说这话时候,阮知慕刚吃完碟子里奶油蛋糕卷,嘴角沾着点白色奶油。
严越:“不过,没想到你会告诉这多。”
阮知慕眯起眼睛:“那你是不是也应该对坦诚点?”
严越:“这是抓住机会,又开始算计?”
阮知慕不动声色,话锋转:“比如,你暗恋那位成年男性。”
阮知慕实在是愁啊,愁好几天。
当初答应和展子航恋爱,仅仅是因为展子航有次无意中对他说“需要时候,来找就好”。
其实是再寻常不过句肉麻情话,他却当真。
——
这是阮知慕第次把埋在心底深处事情讲出来。
即便以前对着展子航,也没有全盘托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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