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阮知慕很少会亲手做早饭,如果哪天宣布要做,就说
被他劈头盖脸训顿,估计心里不好受。
阮知慕纠结片刻,向严越房间走去。
他轻轻敲下门:“严越,你睡吗。”
里面没有动静。
其实阮知慕心里是有数,严越回房间还没十分钟,能睡着才有鬼。
严越忽然道:“所以你是在担心受伤,而不是担心他被捅伤,对不对?”
这都什莫名其妙关注点。
阮知慕:“他妈只关心房子平平安安,不要变成凶案现场。”
严越撇嘴:“帮你赶跑坏人,你就这凶。”
阮知慕没好气道:“那你想怎样,还想让夸你干得好?”
严越调转下方向,让刀尖那头对着自己,乖乖把刀柄递给阮知慕。
“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这管用,刀拿出来,他就跑。”
阮知慕把刀插回厨房刀架,脑壳痛得厉害。
他按按太阳穴,厉声道:
“跟你说过多少遍,安全第,不要和人打架。”
:“你两三句话就把他弄走?怎做到。”
严越:“说,他再不离开话,就报警,说他意图私闯民宅。”
阮知慕将信将疑:“就这样?……可是他也不算私闯民宅吧,顶多算个未遂。”
展子航应该不会被这种简单理由吓退。
严越:“。”
不吭声,那估计就是还在气头上,故意不理他。
阮知慕:“睡着?那算……本来还想问问你明早要不要吃火腿蛋饼……”
家里早饭通常有两种,种是外面直接买,豆沙包烧饼麻团豆浆之类;另种是阮知慕亲手做,比如火腿蛋饼。
阮知慕厨艺相当不错,但是亲手做早饭话,就要烧水调面糊炸火腿肠切葱段,起码得提前个小时起床。
这对于嗜睡如命他来说无异于酷刑。
严越像是真来火气,言不发,扭头回房间去。
阮知慕收拾好厨房,屋子里片寂静,除墙上钟表嘀嗒嘀嗒声。
他隐约有点后悔。
好吧,严越确也是为他好。
虽然手段奇葩点,方式激进点,工具吓人点,但也是在用他方式保护他。
“是,你今天是没和他打架,这他妈有区别吗,刀拿出来性质就变,从民事纠纷直接向刑事狂奔过去。”
“刀是在你手里没错,那万打架过程中被他抢去呢?万真捅到要害呢?万他自己箱子里也有刀,被你激怒,也把刀拿出来呢?你想过没有?!”
阮知慕想想都后怕。
严越:“心里有数,不会出事。”
阮知慕:“你有个锤子数。不怕万就怕万,哪怕是万分之可能,都不能让它发生。”
阮知慕盯着他眼睛:“……你还干别吧?”
严越:“……”
默默从怀里掏出把锃光瓦亮水果刀。
阮知慕看到刀尖,差点晕过去。
颤颤巍巍道:“把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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