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严越怎会知道?
阮知慕:“你偷翻抽屉?”
“没那无聊,”严越说,“
但是这次事先约定好游戏规则,如果就此打破,就太可惜。
他觉得严越难搞,但是钱不烫手,他还是想努努力争取下严爸爸奖金。
阮知慕:“个朋友。”
严越:“要说具体,是不是上次那个在电话里发火那个。”
阮知慕:“嗯。”
阮知慕:“你问。”
严越舒展下肩膀,换个姿势坐正:
“第个问题,刚才炒菜时候,你是在和谁打电话?”
阮知慕愣。
他没想到严越会问这个问题。
阮知慕皱起眉头。
他拿不准严越是想当哲学家,还是纯粹在耍嘴皮子逃避问题。
不过现在想想,这三个问题是有些抽象,不好回答。
严越话锋转:“不如这样,三个问题提问权利先保存在你那儿,你想起来,可以随时问。”
阮知慕:“怀疑你在开空头支票。”
、最困难、最快乐事情分别是什。”
这是经典泰勒斯三问,这位古希腊哲学家被认为是西方哲学史第人。
在阮知慕看来,大致解个人,靠这三个问题就够。
严越没有立刻回答。
阮知慕:“没想好话,过几天再回答也行。”
严越脸上看不出表情:“好,知道。”
“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本来打算送个剃须刀,但是没有送?”
阮知慕:“……哎?”
这次他是真震惊。
剃须刀本来是打算当作见面礼,但是见面发现严越是个全身名牌大少爷,性格又臭屁,他担心对方嫌弃是便宜货,没好意思送出手,直放在抽屉里。
阮知慕:“提这种问题,不觉得浪费机会吗。”
“不觉得,”严越道,“提问权利在,你只要回答就好。”
阮知慕摩挲下手背,思考对策。
严越已经好几次有意无意打听他私事,前几次被他摆长辈姿态挡回去。
这个问题出乎意料简单,不难回答,不算冒犯,但其实是他最不情愿回答那类问题,会有种私人空间被入侵感觉。
严越干脆地拿张纸,写个保证书给他,签上自己名字:“这样行吧。”
阮知慕看着纸上龙飞凤舞丑字,突然觉得严越举动有点孩子气。
想想,现在仓促提问确实考虑不全,这样也好,将来说不定什时候就用上。
阮知慕把保证书折好收起来。
严越:“现在轮到问你。”
“不是这个问题,”严越道,“觉得这三个问题不好。”
阮知慕:“?”
严越:“最快乐事情,往往也是最难得到,而当有天你能够很容易得到它,它也就变得不那快乐。”
“所以,这三个问题,在看来,是同个问题。”
“只能说,这三个问题太宽泛,现在还回答不。如果真按想法回答,你会觉得在敷衍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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