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手探进去,下秒,阮知慕就睁开眼睛。
眼睛有点湿,还有点红,刚哭过似。
阮知慕原本就皮肤白,被酒气熏,脸颊愈发粉得像打腮红。
严越:“……”
他手背蓦然贴上层滚烫灼热东西。
严越:“问他。”
服务员:“那位先生好像已经睡着。”
严越:“……”
严越咳声:“他好像有什带……代金券。”
因为没用过这种东西,他说得很不熟练。
这话怎听着那怪。
阮知慕才不惯他脾气:“爱吃不吃,不吃就爬,挑得你。”
严越拧着眉头,脸不高兴。
等菜上来,嫌七嫌八地挑轮,吃几筷子就不肯吃。
阮知慕不知道他又哪里发神经,也不管他拉着个脸,自己吃得唏哩呼噜,还喝两瓶冰啤。
严越哗啦啦点堆汤食和烤虾。
阮知慕:“……合着不是你请客是吧。”
“确实,”严越道,“就喜欢你不情愿又被强迫着不得不做样子。”
……变态。
阮知慕点完就趴在桌子上等上菜。
在地铁上,阮知慕问严越:“怎样,看工作,有什感想?”
严越:“没有。”
“就没有点感触什?这累死累活半天,也就挣几百,”阮知慕感慨,
“还是读书好啊,只要负责好好学习,其他什都不用想……就这,还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严越:“你在说?”
阮知慕抓住他手。
因为常年写作业和
服务员还在看着他,没办法,他只能站起来,去摸阮知慕手机。
阮知慕趴在桌子上,双手抱成个圈,头朝下垫在胳膊上,手机就放在胳膊围成圈里。
这是个般人不会注意到细节。
严越近来对他行事风格越来越熟悉,大体能猜到,这是防止手机被偷,下意识身体反应,把手机藏在安全地方。
阮知慕头和胳膊之间有条缝隙。
最后趴在桌上,醉得走不动。
严越端坐在对面,凉飕飕地评价:“果然是苍蝇馆子,食材廉价,味道难吃,汤汁油腻,确实很适合你们这种人。”
阮知慕意识不清,听不明白他在说什,看都懒得看眼。
严越拳头砸在棉花上,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服务员:“这位先生,请问结账是……”
严越:“你这抠人,居然真舍得请吃饭。”
“你以为乐意啊,”阮知慕有气无力,“要不是展子航那逼去香港……”
严越拆次性筷子手顿住:“所以,你本来打算跟他来吃?”
阮知慕:“嗯。”
严越:“他不吃,所以,才轮给?”
阮知慕:“什都没说,你可别对号入座。”
严越面无表情:“管好你自己。”
阮知慕耸耸肩,适时闭嘴。
小狼太凶残,时半会儿劝不过来,点到意思就行。
阮知慕许久没有放肆出来吃顿,看看价格,打算点个最低价格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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