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东西?”
实习生脸唰就红,嚅嗫着,“您去看看就知道……”
看着实习生红透耳朵,季琛有种不好预感,他几步下到前台,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
“怎?”
同事们齐齐转向他,揶揄着,“老季啊,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不怕家里老婆生气?”
“你你太过分。”季琛蜷缩着身体低吟,舒服得不断打着尿颤。
“宝贝不听话。”李泽承揉搓几下晶亮半软性器,满手*水泡沫,挺腰又塞进季琛吐精穴道里。
“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高潮余韵还在头顶回旋,四面八方快感又将季琛覆灭,他哭得满脸是泪,怎也逃不开,只能自,bao自弃地放松身体,闭着眼睛承受起来。
个小番外:
才数到30?”
“忍不住嘛”季琛委屈得打嗝,脸蛋连着整片胸膛都是潮红,连淡麦色大腿都透着粉。
肉棒又重新开始在体内鞭打,李泽承伸出只手套弄着他半软阴茎,又把小小囊袋包在手里把玩。
身下人变成颗熟透桃子,浑身被糟得渗汁,桃肉也被捣得糜烂,肉和水融在起分都分不开,*情汲汲,爱欲恣恣。
季琛大张着腿承受,以为李泽承放过他,刚想松口气让欲望填满自己,就听见耳畔威胁到,“让你数到60,没听见是吗?”
“哈哈也不看看们季工那张脸,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同事们散开,季琛眼看到立在桌子上大捧太阳花,黄澄澄地,亮得晃眼。
谁让人送来不言而喻。
他脸上羞得挂不住,还是扶额叹气道,“就是老婆送,他审美比较独特,
很久很久以后,儿子刚上初中,季琛也31,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李泽承怎说都算在起14年,什甜言蜜语天马行空浪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就连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有时候他也会想,7年不痒,那14年会痒吗?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口,李泽承趁儿子不在,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研究报告,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患得患失。
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果然是老夫老妻,以前还会说点好听,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
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季工,有您快递。”
快递?他什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
折磨人游戏又重新开始,季琛绷紧每丝神经哭吟着数起来。
“嗯12哥哥哥哥3”
刚刚高潮过穴腔敏感得轻轻插就能溅水,季琛哪里能受得住,更别说数满分钟。
这次才堪堪念到19,季琛就嚎哭着喷两人满腿,李泽承被穴肉绞得浑身经络血脉贲张,放开精关射满季琛宫腔,温热精水像暖流,滋润季琛每寸内壁。
“谁让你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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