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承望眼欲穿,李泽明走出医院以后,他不断对陪床护工重复句话,他来吗?
护工以为李泽承在问他哥,次次走到门口看向走廊,又次次对李泽承摇头。
这小子长不大吗?这黏他哥。护工被他搞得不耐烦,索性尿遁。
李泽承根本没注意,空荡荡病房里,回荡着句又句,他来吗?
“要死你自己死,别死手上!”
他生病?
季琛压下心里隐隐声音,讥讽道,“别假好心,精神病又不付法律责任。”
李泽明又给季琛添筷子,“不是,他只是情感方面,与人接触方面有点障碍,没到精神病范畴。”
“哦,那你是他哥啊,你就不怕把他前途全毁?”
如此挑衅话,李泽明没恼,他摇头,“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是没做到当哥哥责任。”
睛,带着三分鱼尾纹和十分真诚,季琛像粘在凳子上,不动。
李泽明笑笑,“不是要让你出来,是小泽眼睛都没睁完全呢,就说是他自己捅,要给警察打电话,还非要他亲口给警察解释,然后让赶紧把你接出来。他麻醉都没完全醒,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看着菜单上油渍出神,季琛点点头。
“你点吧,不吃。”
李泽明没有再强求,点几道菜,递给服务员。
惺惺作态!季琛看着和李泽承如此相像张脸,烦躁不已,“那还有什好说?他没被捅死,你等他好接回家,在家好好等着律师函不就是。”
李泽明收起笑意,郑重地看着季琛眼睛,恳求他,“他从醒来就直看着门口,无论怎叫他都不应,他定是在等你。他继续这样下去精神状况只会更差。想只有你去断他希望,为你们关系画个句号,他才能死心。如果你直不出现,怕他连坐牢命都没有。季琛,去看他最后眼,就当是求你,好吗?”
季琛抬手,隔着衣服握住胸前玉佩。十指连心,玉佩烫出来疼,密密麻麻地侵入四肢百骸。
是应该做个断。
季琛嗯声,大口大口吃起来,就算味如嚼蜡,胃袋胀疼也没停
两人直沉默着,直到菜上满满桌,李泽明给季琛加筷子,开口。
“昨天警方联系,连忙从美国赶回来。不知道小泽做什事,他醒来以后句多话也不肯跟说,只重复着不是你错。”
“小泽他他不是个正常孩子。虽然他不说,但是能肯定他定对你做些无法弥补伤害。在这里先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季琛没说接受,也没说不接受,他把碗里鱼肉戳得稀烂。
“他之前直在美国接受治疗,是太宠他,以为他已经差不多好,才答应他回国念高中请求,是不应该。不求你原谅,只希望,只希望你去看看他,好吗?如果你要把他送进监狱,等他好,们再商量,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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