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横冲直撞,快把他穴肉磨破,粗糙阴毛摩擦着他敏感蚌肉,股股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子宫口抽搐着喷水。男人拉直他,挺身把季琛压在玻璃与胸膛间,乳粒被压扁,季琛侧着脸哭吟。
汗水淋漓上半身贴住他背,季琛被烫得个哆嗦,男人与他十指交缠,下面像个锁精套,钉在男人阴茎上。
骚水浇在冠头上,他不停地颤抖哭吟,男人按住他屁股,前后左右地搅动着湿意汹涌穴道。
穴口被捅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响,顺着两人大腿不停淌水,季琛感到脚底阵湿意。
浑身筋络都被快感填满,季琛目光呆滞地呻吟,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热烫粗硬阴茎。
“怎玩?告诉哥哥?”
季琛子宫口发麻,没有空调房间里,他整个人又软又湿,翘着屁股往后送,春水四溢,把男人裤子都打湿。
“插插自己”
“插哪里?”
打桩样,男人阴茎粗,bao地揉开他通红阴唇,下下往深处钉,撞得季琛前胸啪啪打在玻璃上,和臀肉被击打声音碰在起,让季琛发狂。
人抽出手,肉穴里被堵住*水争先恐后地淌出来。季琛空虚得前后耸着小腹,哼哼唧唧地呻吟。
“尝尝你骚水。”男人把他裤子扒到脚底,将刚刚肏穴两根手指塞进季琛嘴里。
腥骚气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手指未断藕丝粘在季琛唇角和下巴上,画面*靡不堪。
拉开裤链,粗长微翘性器直直地弹在季琛臀肉上,激起小波肉浪。
“这里,是,只能让操!”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季琛条腿按在玻璃上,膝盖撞得生疼。
意乱情迷间,季琛穴口咬住阴茎根部,脑袋昏沉地低叫着,颤抖着高潮。
瞬间欲望将他湮灭,他边哭边扭动着腰研磨男人肉棒,希望能进得更深些,春潮拍在囊袋和肿胀穴口间。季琛两只手掐着男人手腕,痉挛着往上顶。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着,按住他腰,马眼堵着子宫口,粗大阴茎颤抖着,股股汹涌精液喷进宫腔里。
季琛喘着粗气,抽筋样瘫软下来
“插插下面”
“用什插?说!”男人分开他臀瓣,只为进得更深,穴肉被带进带出,肿胀阴唇吹弹可破,甬道箍着阴茎唆咬,骚水顺着阴毛直往下滴。
男人汗水滴在季琛背上,腥膻和汗味在空气中发酵,季琛闻得欲念攀升,哀哀地*叫。
“用手,用手插自己逼!”
“骚宝贝。”
扶着还散发热腥气阴茎,毫无停顿地整根没入季琛外翻穴肉里。
快感来势汹汹,季琛绷紧小穴,宫口死死锁住男人冠头,颤抖着,痉挛着喷水,“去去”
“怎这容易就进去?骚货昨天玩过自己,是不是?”
男人发着狠,直直往最深处捅,嫩滑宫口嘬着马眼不放,还在高潮中层层穴肉绞着他盘踞青筋抽搐。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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