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低低“嗯”着:“是担心哥哥年纪大,身体不够好吗。”
沈禾柠要被他气笑,绵绵尾音拖长:“哥今年还不到三十,谁家这年轻男人能把专业和事业都做成金字塔顶,第次谈恋爱还那会。”
她夸起他来,自己也跟着骄傲,脸不自觉扬起,小巧下巴要翘到天上。
薄时予专注盯着她:“什第次,是只有这次。”
沈禾柠心满意足地弯着桃花眼,不久前还活色生香人,现在又纯又甜,都是为他,他深暗眸光忽然涌动,把清洗干净小姑娘拥住,俯下身抵在她颈边:“对不起,唯次恋爱,让你受太多苦,是哥哥错。”
沈禾柠跟薄时予有过很多次,从最开始她在浴室里义无反顾地去跟他交融,到后来被他关在城南公馆,没日没夜地到处恣意,他无论温柔还是,bao烈,总有隐忍和绝望感,安抚再多也不能消除。
只有今天,在薄家老宅,这个跟她初识旧阁楼里,他卸下切心魔,就只是最深亲密。
不用再惶恐地用索取来证明什,他知道那些疯狂和爱|欲都有归处。
就算他行动不便,连移动几步都是狼狈,但已经没有苦涩,他揽着她倒向沙发,把她抱在怀里沉沉下陷,她绷着腰失声时候,他确定柠柠是全身心爱着他。
所以没办法和缓下来,想要更多,想把跳动心挖出来,剖出里面承载不住烈焰给她看看。
“不管伤成什样,都不应该跟你分开,让你个人孤独长大,以为自己不被爱。”
“应该早早回应你,别次次推开,伤你心,明明已经在乎到无能为力,还嘴硬地什都不承认。”
“你说爱,都应该相信,们之间没有亏欠补偿,却把你锁起来,逼着你陪发疯。”
薄时予领口敞开,被她烙着红痕喉结上下起伏:“柠柠,这个不怎样人,现在全部摊在你面前,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不知道能不能再站起来,就算能,也会终身留下轻度残疾,心理病情也不乐观,你把治好,可仍然会过度需求你,是个解
沈禾柠今天出门之前怎也没想到晚上会在阁楼过夜,什都没准备,还是哥哥车里关于她东西应有尽有,缺就立即去补,到深夜,她要用换洗衣服和护肤品就全数送过来。
她想着哥哥都好起来,也不能总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等他照顾,于是乖乖自己去准备洗漱,然而在床上试探动下就被他揽到轮椅上,和在家时没有变化,他照料小朋友样,给她扎头发擦脸。
薄时予把她花掉妆洗净,再轻掐着脸左右看看,唇边牵起笑意,捏着她下巴过来吻。
沈禾柠在他腿上挣扎,颊边潮红都还没退,抗议地给他指指天色:“都几点啦,你也不算算自己连着多少天没好好睡过。”
数不清几次,她偶尔深夜惊醒,他都在身边紧紧搂着,要根本没睡,要也是拧着眉噩梦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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