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甩上练功房门,平息阵才拨通陈锦容电话,开门见山问:“那天晚上问过你事,你告诉哥?!”
陈锦容忙解释:“没有,没有,你不让说,何况怎敢,他知道不会放过,他最怕这个。”
连陈锦容都知道,他最怕这个。
沈禾柠揉揉眼窝,到底谁告诉他,根本不是最重要。
薄时予在外面人人敬畏,回到她跟前,竟然毫无安全感,她顾虑太多,舍不得他瞎想,才直没提,倒是有人不把他心当回事,急不可待地给他所谓真相。
沈禾柠手机在震,不断有微信跳出来,她还半眯着眼享受亲吻,猜测应该是卖袖扣学长,探出手臂想去捞手机,没想到刚露出点动作,就被薄时予骤然加重吻打散注意力,只能全心全意回应他。
礼物什……也不急于个晚上,不然等明天再定吧。
然后真到明天,沈禾柠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哥哥说锁门,并不是口头上,她跟学长约好时间,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时候,发现自己打不开家里门。
但在门边装饰物上,又放着把她没见过钥匙,不用找,眼就能发现,明摆着用它就能打开。
沈禾柠愣愣,没有去拿,果断把包放,把卡里钱互相倒倒,微信转给学长,说有事暂时不见面。
盖有点撑不住,环着他后颈问:“都这样,你还有什不放心。”
她都这样在回报。
他怎还不满足,把最恶劣病态面肆无忌惮拿出来给她看,是想让她更忍受不,还是想试探她包容底线,幻想自己是被她无条件爱。
薄时予胸腔钝重地起伏,伸手去扯她大衣,她身上还有外面冷气,里面裙子触手微凉,他力道渐渐失控,把她外套拽掉,推着裙摆,咬着她唇边问:“不出去好不好,就跟在家里。”
别去找其他人。
大概说什,沈禾柠都能猜到,哪些话能把他刺伤成那痛苦,想想她都恨
接着她脱掉外出衣服,换回兔子拖鞋,踢踢踏踏跑上二楼她练功房,当做什都没发生。
迈上最后级台阶时候,她按按胸口。
哥哥这是把她关起来吗,可又给她留能反抗钥匙。
到这秒她彻底确定,哥哥那边是出事,不是简单什吃醋,有关于她更重大问题,压在他背上,而他被逼到这样,宁可她会受不逃离,也想囚住她。
还能是因为什,她想得到只有件。
无论是谁,无论跟对方有多少接触,都不要去。
他承认自己病入骨髓,他不正常,那些最不愿意给她看到卑劣面,本以为可以慢慢痊愈,永远别让她目睹。
他直恐惧两件事,柠柠欠他,柠柠怕他,都无处能挽回。
他行为已经昭然若揭,他在强迫她,限制她自由,他想把她关在这栋没有别人房子里,捆住她羽翼。
只要能留住她,他也许会无所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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