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披肩坐在沙发上,唇间衔着根烟,眉眼间还是年轻时绝色。
她抬起头:“们母子要见面真不容易。”
薄时予就停在门口,没有再往里面进,最后抹能渗进来阳光拂在他侧脸上,他淡声冷笑:“要不是您手伸太长,给柠柠比赛添乱,为让跟柠柠分开,不惜帮外人来把弄得更残,甚至赶下台,想这次见面,还会更晚点。”
女人吐口烟:“晚到什时候。”
薄时予盯着她,手腕上截黑发衬在苍白皮肤上,格外扎眼:“晚到跟柠柠求婚,她嫁给,婚礼当天,会请您到场。”
女人大笑,笑得不顾形象,慢慢站起来朝他走近,目光定格在他残腿上,皱眉悠悠道:“时予,好儿子,你果然跟你爷爷说得样,控制欲比妈妈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对她硬撑那久,突然就放弃?”她温柔望着他,神色却残忍,“之前不是熬疯也要避着沈禾柠吗,结果现在你看看,还不是殊途同归——”
薄时予眼底冰凌丛生,他唇上,身上,所有生而为人,为沈禾柠跳动神经和生命,都还浸满她甜暖气息,把他从寒渊中拖出。
而面前人,弯下腰,似笑非笑看着他裤管掩盖丑陋右腿,轻声道:“时予,她对你说过吗?她早就知道,你腿是为她断,至于时间,妈妈也可以告诉你,就在她歇斯底里,赶去灾区找你,想跟你恋爱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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