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离学校有段距离,车程将近个小时,沈禾柠直忍着没再去看网上,不用想也知道现在闹成什样子。
肯定更多指责她抄袭言论,加上刚才她怼媒体,肯定不会被放过,还不清楚要怎编排骂她。
“抄袭还嘴硬,态度恶劣拒不悔改”这种话肯定少
“抄袭?原创时候视频里那些人可能连劈叉都还不会,记住你们现在说话,等被打脸时候,别在姐姐面前哭。”
沈禾柠斩钉截铁说完,推开面前挡路个,趁着这些人没反应过来,直接大步出去,坐上学校车离开。
她全程也没看到侧面离她不远,轮椅上男人满目阴戾,又在她肆意发泄之后,才停住即将上前动作,渐渐露出笑痕。
宝宝只有在他跟前才是宝宝。
咱们凶着呢。
柠挂电话,清几次嗓子,才又打给薄时予,若无其事地说学校临时有事,让他先去忙,她晚点回去。
哥哥够累,别让他再听见那些糟心话,她自己能面对。
结果沈禾柠披上大衣从剧院后门出去,没走出多远就被堆盯梢媒体给堵住,收音话筒和相机手机往前伸,追着问她:“支舞怎会抄袭那多动作?你知不知道大赛组委会已经再重新评估名次,可能会把你排名和决赛资格作废?”
沈禾柠本来真不想理,她没那个时间浪费,但这句话出,紧跟着更多过分言辞,像是彻底把她当成个即将全面翻车污点。
在个话筒几乎伸到她唇边时候,她忽然不走,停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
沈禾柠气得不轻,在车上就联系学校,去找过去根本不知道哪天监控,对方愁得嗓子直哑:“禾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不记得具体日期,那就是大海捞针,也不定真能找到。”
找不到也得拼命找。
狠话都撂下,必须给自己证明清白。
她想跳舞,想比赛,想去更大更权威舞台,想进国家歌舞剧院做首席,想拿数不清奖,也是为有朝日能够更匹配地站在哥哥身边。
不是别人口中“身份差距”,不是“完全不能联想到起”,她也渴望自己拥有光环,势均力敌去照耀他,成为他随时可以对任何人提起骄傲。
堆媒体反而愣住,来不及再发问,沈禾柠就往前逼近步,凝视着离她最近个镜头,清晰干脆,掷地有声说:“没有证据就来围攻,捕捉风影就敢堵门口质问,你们这样,也配叫媒体?”
人群窒,他们预想可不是这种画面,还在上学年轻小姑娘,被这样逼还不是吓得梨花带雨,哭着哭着就什都交代,能好好写笔,不让她被网曝到不敢再公开露面,都算他们输。
然而想不到——
“看看你们个个嘴脸,在网上瞄到那丁点新闻,不管真假,就三天没吃饭似扑上来疯咬。”
“想让在你们镜头前吓哭,说点不该说话,再被你们做文章?不好意思,梦做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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