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形容直直撼动心脏。
哪里有什冷静无感,从来都是成为习惯忍耐和克制,再大渴望从身体中爆发,也只能个人沉默躲进黑暗里。
那些不被她知晓日夜,他都是这样过来。
所有悬浮着不安,都以最鲜明激切方式在沈禾柠面前消失。
薄时予衣襟凌乱,半垂乌长睫毛覆着冰凉潮气:“不嫌弃吗?”
浴室空间并不大,灯光也算不上亮,黑色轮椅就停在花洒附近,周围残存着少许湿冷水汽,毫无热度。
而那个男人,侧身对着她,后脊抵在轮椅靠背上,头下意识微抬,侧脸线条紧绷,喉结艰涩滚动着,苍白腕上绕着她长发,指尖有层浅红色,居然是抓她脚腕时沾上伤口残血。
他没有洗掉,这样雅致修长,挽救过无数病患生命手,带着她血,就落在散乱堆叠衬衫下摆中。
沈禾柠起初向他小跑两步,忽然间停下,有什在她耳朵里无声爆裂,她鼻腔热,脖颈锁骨通红。
薄时予微张唇间渗出混乱呼吸,听见声音转过头,直勾勾凝视着不该出现沈禾柠。
放这,这俩人要是真有什,当场直播绕灾区裸奔三圈,倒立叼毛巾给沈禾柠擦鞋。”
沈禾柠不在意别,被那句没有邪念给精准打击到。
之前哥哥对她做事,究竟是情不自禁欲|求,还是单纯抚慰她。
他那镇静,除情感上需索她,身体上会不会太平稳?如果说她对哥哥还有什不确定话,那也仅仅只剩下这点。
沈禾柠扣住手机深吸几口气,急切想得到个完整安心。
沈禾柠全身都在充血,而那个被欲|念蚕食人,黑瞳里斯文散尽,目不转睛盯着她,
他身上白色衣料积出大片阴影,堪堪隐匿住忍太久狂热妄念。
薄时予弯下狭长眼尾,无奈摇头,断续地笑笑,低哑道歉:“对不起宝宝,以为你不会醒,可惜才恋爱第三天,就让你撞见这种不堪入目丑态。”
沈禾柠连忙往前抢步,攥紧出汗掌心,急促说:“哪丑!很……”
女孩子望着他目光湿漉漉,嗓子轻柔发颤:“好看,不管什时候,你永远都是好看。”
就是好看。
她揉揉还在酸胀腿根,红着脸轻手蹑脚下床,脚步细微地靠近浴室,想问哥哥是不是个人洗澡太吃力,她可以照顾他。
夜还很深,宁谧得听不到多余声息。
所以门之隔,最熟悉那道声音极低极黯地喃喃出“柠柠”两个字时,沈禾柠站在门外听得格外清楚。
这句不像薄时予平常语调,褪去和缓平稳,混着略显扭曲迷妄,只是句短促称呼,就让沈禾柠心口紧紧抽,像被人点把火。
她没想太多,在这刻第反应,是哥哥遇到什困难需要她,反正她跟他已经彼此交付,心都摊开揉烂,没什好顾忌,她来不及矜持,直接叫着哥哥压下浴室把手,推门而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