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瓢泼,把玻璃敲出碎裂杂音,门外是学生下课吵闹脚步和呼喊,远到仿佛相隔银河。
他跟她在昏暗办公桌前拥吻。
“宝宝,是个医生。”
“但你不知道为什会做医生
沈禾柠所有抗拒动作凝固住,薄时予失去支撑,向前倾身,双手压在她膝盖两侧,把她囚困样固定到身前,封闭在臂弯和若即若离滚烫怀抱里。
他眼睫墨色,低垂下来看她,唇去碰她鼻尖:“不哭。”
沈禾柠忽然间爆发,攥着他肩上衣服往外推,厉声说:“谁哭!凭什哭!你是谁啊!全国脑外科医生都不能替代你,那种对你来说举步维艰灾区就必须你去才行?你用这样身体,这样腿,自身难保还要去救别人?!是吗!”
那些健全医生去都无法保证安全新闻条条在沈禾柠眼前闪过,她重重抵着他,眉目灼烈。
她知道自己太自私,生死大事面前只顾眼前爱人,没有那远大高尚牺牲思想,这辈子也做不成普度众生观音。
几步才觉得身上淋湿,她没心思回去拿伞,直接戴上外套大帽子,像跟他重逢那天样,冒着雨冲进医大校门。
薄时予轮椅转过教学楼长廊拐角,那个大衣湿透,垂着头站在他办公室门前纤细身影就直直撞进他视野里。
轮子在理石地面上碾出刺耳急促响声,沈禾柠望着他越来越近,跟他撩火光黑瞳对视。
她深吸着气轻声问:“你出院才几天,身体还没好,右腿刚伤过,行动都不方便,山区雨那大,情况恶劣,轮椅不能用,拐杖也不用能,你就非去不可?!”
沈禾柠字字说得缓慢,语气也没有激烈,就这针锋相对逼问他。
她就是既小气又任性,想留住他,想让他安全,控制不冲口而出话。
“薄时予,你去吧,你要是这次真走,这辈子就再也别指望能原谅你接受你!”
薄时予背着窗口光,沉沉凝视她,在她这句话说完时候,直接俯身上前咬住她湿润嘴唇。
沈禾柠强硬躲开,在他混乱呼吸声里,狠狠扣着他肩膀:“你再碰下试试!”
这次连尾音都没落,薄时予就捏住她手腕,控制她绕到自己颈后勾住,揽紧她背压向疯狂震动心口,更重地吮吻上去,抵开她脆弱牙关,合眼侵吞她不断颤抖着绵软唇舌。
薄时予敛着唇把她带进办公室,门“砰”重重关紧上锁,里面没有什生活用品,更别提浴巾之类能把人擦干东西。
他撑着拐杖坚持站起来,身高压迫永远让她无法抗拒。
薄时予把她身上大衣拽掉扔开,她那瘦小条,长发湿哒哒垂在胸前,脸只有巴掌大,苍白小巧。
他脱下自己西装紧裹在沈禾柠身上,她挣扎不要,他硬是拽住她,单手把人禁锢。
她体重太轻,他紧扣着她腰向上提起,把她放到办公桌桌沿上,随即那根碍事拐杖也丢到边,咚声重重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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