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薄时予不是……那个残疾吗,没见过他本人,不过听说身残多少都有会有点心理不正常,他让你们说得这玄,是不是本人看着也挺可怕啊,所以才不往娱乐圈插足,毕竟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明星——”
沈禾柠本来只是安静听着,偶尔嘴角还忍不住翘下,但听到最后,就算对方只是八卦并无恶意,她心也阵阵抽起来,面无表情把手里杯子重重放下。
化妆师愣,以为她听不惯这些小道议论,忙说:“别管怎回事,反正像薄时予那种档位大佬,们在座这些小老百姓根本就沾不上边,不知道能让他伸手小朋友到底怎回事,什魔力啊,居然能把他都套牢。”
说话间包厢外又有人进来,桌边围坐众人顿时有些哗然,是其中个年轻服装师私自带男朋友过来,成全场唯男生。
人都来,倒也没人好意思说拒绝,男生为人热情,很快打成片,替大家出去拿酒,都是挺小众瓶装调制鸡尾酒,沈禾柠还拍张照,只对薄时予和江原可见,发条朋友圈。
沈禾柠心上,想当初第次强吻他就是因为喝酒,有酒精做借口,那就可以肆无忌惮做点想做事,又不用非得马上负责,等酒醒,都推给喝醉就好。
沈禾柠听见自己心跳声在放大,抿下唇角,她本身也跟造型师她们相处很好,没什顾虑,于是点头答应:“好,明天去。”
第二天沈禾柠上午在学校上课练功,下午被抓去录节目,结束得还算早,七点多就跟造型师她们到餐厅。
考虑到沈禾柠现在认知度比较高,可能会有人偷拍,就选楼上很私密大包厢。
沈禾柠被簇拥着坐下,听她们乐此不疲争论着背后大投资商究竟是哪位大佬。
什文字都不带,只有排斜拍过去酒瓶。
沈禾柠今天目标就是微醺,要能唬人酒气,还要足够清醒,才能既满足,又不太对局面失去掌控,这种鸡尾酒度数低,少喝点,正好符合她要求。
酒开始是大家自己拿,后来桌子太大,酒放得又远,就由服装师主动来分发,到沈禾柠这里时候只剩最后瓶,服装师笑眯眯放下说:“柠柠运气好,
“知道以前是邵家,以邵家根基和财力竟然能被临场截胡,就可想而知对方身家底蕴。”
“听制作人她们内部消息,好像是薄——”说话人透露完个姓就故意闭口不言,满脸神秘。
“不是吧,薄家?你该不会说薄时予?玩笑有点开大吧。”
“怎可能,咱们停工那天,说投资商踢程俏是因为某个小朋友,不信薄时予能有什特殊小朋友,还这在意。”
“再说薄家那位什时候掺和过娱乐圈事,简直神佛作风,听说还有某些女星跑去医大蹭过他课,想扯上点关系,最后都搞得挺惨,以他那严谨,点线都不越,想不出来他有什理由能投这样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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