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意味着什。
五个男嘉宾无论真心还是凑热闹开玩笑,看起来都跟她不清不楚。
还有个被薄时予直面撞过展凌,到现在她也没跟他承认过展凌只是生意,他也许真以为,她伤心,那快就撇下他,和展凌有什。
她咬咬唇,憋着不想说,万他不同意,那再——
“好。”
对,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翻篇,她那疼,果然就是受到天大委屈,她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她鼻尖忍不住抽下,冒出点灼红,板着脸硬声说:“……本来也不会给你好脸色,你既然要求,那就满足你,你提这些都不算什,想让加倍还回去,可不止这样而已。”
薄时予视线刻也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稠到不能溶解:“好,柠柠对做什都可以。”
沈禾柠还是无法相信自己会得到薄时予这多情感。
她习惯都是疏离,还不习惯被他爱。
沈禾柠前面十九年,少女心事被套上各种污名,始终都是无望而僭越暗恋,再喜欢他,在心里深深压着生根发芽,也不敢把枝叶伸到他面前。
长大重逢以后,虽然仗着沈禾苗这个副人格借口,放肆对他做各种大逆不道事,但依然不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直面他感情。
再加上薄时予冷待,她总是习惯忍着,习惯不知疲倦地主动扑向他,好像被他推拒已经变成她适应自如日常。
直到现在,沈禾柠世界被他颠倒。
他不加任何修饰,也不委婉,极尽直白地把心思对她倾泻出来,让沈禾柠今天刺激过多心脏就没缓下来过。
薄时予低低说。
沈禾柠心跳空瞬,抬头去看他。
薄时予还站在那个位置,漆
所以迫切想握住更多,想证明自己是不是真那特殊,想去试探踩他底线,看他对她容忍到底是哪里为止。
沈禾柠用力吸气,压住胸中滚沸:“说已经不爱,那就是不爱,你不要以为还能管着。”
“想做什就做什,跳舞拍综艺,跟谁交朋友合作关系好,都是事,你干涉不。”
薄时予喉咙无声动着,浓墨浸过眼睫往下垂垂:“好。”
沈禾柠目光落在他腿上,定定又努力移开,继续说:“现在录这个节目已经签过合同,还有那多人花心血,你不能插手,除把程俏那种耍人踢出去之外,其他嘉宾也都是节目组好不容易谈下来,不能改,个都不准动。”
她从前受过,原来都是实打实委屈和欺负,不是她应该承担。
没有什习以为常,更不是理所当然,她在感情里也可以被他捧起来,得到至高无上心疼和珍视。
沈禾柠以前觉得自己没关系,难受什再多,忍忍就都过去。
但薄时予现在说完这些,她像是直风吹雨淋幼鸟,终于被拢进炙热巢穴里,擦干她身上所有污迹。
沈禾柠闭上眼睛,把头别开没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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