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爱谁,就会尽切宠着惯着,现在爱谁,只能忍耐克制,因为是个需要人照顾残废。”
“那只手表,是给沈禾柠十六岁生日礼物,背后刻两个N,是柠柠首字母缩写,但是十六岁那年,你已经不在身边,这只表存在书房里被人偷走。”
“城南公馆钥匙被周静娴私自拿出去替换,在把她赶出家门当天,就换掉锁,只录入你跟指纹。”
沈禾柠肺腑里氧气被不断抽走,空荡又窒满,面对着他难以呼吸。
他已经近在咫尺,苍白肤色上,墨染眉宇眼睫,和洇湿赤红都密密麻麻箍着沈禾柠心。
她掷地有声:“可已经玩过次男人,不想再玩第二次!”
薄时予手掌扣着拐杖,磨到滚烫剧痛,他用尽全力向沈禾柠靠近,残破身体碾着这多年斩不断厚重荆棘。
全世界都被淹没,他只有柠柠个岛屿,恨不能把心口挖开让她嵌进去。
他爱如珍宝人,因为他受遍委屈,他最怕她哭,却让她流这多泪,剩下个人孤立无援。
如履薄冰告白,怎能让柠柠做。
,跟所有亲密,都是为忘掉她!手表是你给,背后刻她名字,观音是你送,要跟她彻底分开,连公馆钥匙你也给她,是想让她随时登堂入室!”
“你爱她爱到发疯,”她胸口快速起伏,逼视着他,眼里又清又烈,“只是个小丑。”
薄时予缓缓点头:“这是真相?好,告诉你真相。”
沈禾柠没注意到聚在她身边五个男人是什时候被强制弄走,耳边只剩点谢玄州气急败坏喊声,像在不甘心地阻止什。
但阻止不。
不够,还不够。
差得太多太多。
沈禾柠指尖把裙子攥破,依旧不肯松动,失声问:“观音呢,观音怎回事!”
薄时予抬起手腕,自
该剖开自己心,划开为她沸腾血肉之躯,摊开来让她去蹂|躏,去随便报复和惩罚人,是他。
“没有资格。”
“从少年开始爱着人,是沈禾柠。”
“你小时候,作为哥哥,清清白白地爱你。”
“你长大成年以后,对你生出邪念,整晚看你跳舞照片和视频,龌龊……觊觎着亲手带大妹妹,作为个男人爱你。”
没有人能拦住决堤爆裂开滚滚山洪。
薄时予抓着拐杖,从轮椅上艰难站起身,他身形高大修长,什都不需要,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压迫,低头去看谁时候,能轻而易举将人困锁溺毙。
他衬衫袖口折得凌乱,还沾着血迹,随着手臂垂下动作,有条不值钱简陋红绳,串着颗红豆滑落下来。
薄时予步步朝沈禾柠走,低声问她:“柠柠,先答应哥哥,不玩别人,行吗。”
沈禾柠手上骨节紧到泛酸,眼睛仍然冷淡清明地迎着他,清晰说:“凭什,你以为你还有资格约束?不玩别人,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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