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被那些画面和倒数时间啃咬,明知不可为,仍然病入膏肓似想对她提出更过分要求。
像是为饮鸩止渴地证明,她还没有失去对他兴趣。
薄时予口吻沉静,却让沈禾柠脊背酸麻:“上次在公馆厨房你问过,怎能取悦,怎做才能让兴奋……”
沈禾柠记得,是她说过,小女生激动起来就是会用些羞耻表达。
可同样话,被他总是清冷唇舌重新慢慢地复述出来,就完全换味道。
边缘,头侧,借着力度摘掉。
薄时予脸露出来,眼底烧着沈禾柠看不懂东西,她怔怔,听到他说:“加课也是不得已,毕竟是你老师,学生在外面不驯,老师有责任引导。”
沈禾宁忍不住急着问:“第五课是什——”
“第五课?你前四课学懂?”他声音如同冰棱撞着玻璃杯壁,“是不是应该先做个总结,测验次,让检查。”
沈禾柠鼻尖都是他身上浅淡木质沉香,彼此体温在互相侵袭扭紧,伸出藤蔓朝四肢百骸失控疯长。
她羞赧又紧绷,薄时予每个字都像对她逗弄和刺激。
他眼睛深黑,近在咫尺看她,咬着让她脸红字眼,冷静而沉溺。
“取悦这件事,就是你今天考题。”
“如果做不好……可以来求老师教你。”
“要怎测,”她心如擂鼓问,“你给出题。”
薄时予凝视着眼前少女。
她脸上还有油彩,年少鲜活,在台上轻易支配所有人情绪样子过分晃眼,太让人动容。
爱不够形容,上瘾着迷同样不够,大概只有那些不能启齿独占疯欲才能表达二。
想管束她禁锢她,又贪恋她臣服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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