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筹码,都归沈禾柠。”
江原没想到是这个决定,心坠:“时哥,都是七点开始,边是那种规格慈善晚会,堆大佬等着你到场,边……只是学生们过家家玩笑而已,说白真就毫无价值,浪费你时间。”
他不该说也没忍住说:“你天平每次都朝沈姑娘倾斜。”
薄时予唇角有些抑制不住发热,少女暖香扎在记忆里,反复出来作祟。
那天之后,他直没去见她,就是不想脱轨太深。
但小姑娘总有能力揪着他神经来磨。
室前排看见都不禁有些骚动,有人壮着胆子小声试探:“教授,晚上七点是两校联合化装舞会,您看能不能……那个提早点……”
薄时予从平板上收回视线,长睫挡住戾色,低淡冷笑:“不能。”-
五点半准时下课,薄时予轮椅离开教室,走到长廊另头,就听到后面争先恐后往外冲声音。
江原没注意到这些异常,计算着时间,兢兢业业低声提示着晚上行程:“时哥,慈善晚宴七点开始,今天含金量过于高,沈总程总都到,十分钟前专门找问过你安排,回复说确定到场——”
看牙医意外发生后,江原自知犯大错,天天战战兢兢不敢多说半个字,害怕被就地正法,当然也就更听话,他时哥指哪打哪。
两三天没见,医大和舞蹈学院为她快万人空巷。
活该欠教训。
薄时予喉咙压抑地上下滑动,细窄浅金镜框在渐黑天色里映出暗光。
他声线低缓,病态掌控欲和独占欲扭着他爱|欲,有种摧毁性温柔。
“没有天平。”
江原提前准备好西装,在教师办公室就可以换,直接下楼上车去晚宴私人庄园,路上时间刚好。
薄时予沉沉睨着那套悬挂深蓝正装,捏下眉心,打断江原絮叨:“舞蹈学院……是化装舞会?”
江原顿,随即知无不言:“对,万圣节主题,怎夸张怎来,今天晚上医大男生宿舍估计要空大半,都跑过去。”
他说完才觉得味道不对,发迹隐隐冒汗,这场面他想想都觉得有点刺激,何况是——
薄时予抚摸着手腕上那枚白玉,磨到生涩发烫,问他:“准备套进舞会衣服,个小时,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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