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位开半天会,上两次手术台,还外加医大节课薄医生只是清淡说:“她不喜欢走捷径,想给她抓出来。”
深夜商场,其他地方都已经片昏黑,安静得像是被世界抛弃在这里。
薄时予肩上披着西装,衬衫袖口折到手肘,垂眼盯着那只小狐狸,骨节分明手再次拨动摇杆,放下抓夹,准确勾住它耳朵。
小狐狸长得很乖,在钩子上摇摇欲坠,被他平稳控制着,终究还是老实地落进出口,被他拾起来。
毛绒玩具只有两个手掌大,尾巴蓬松,嘴角带笑,鼻尖有点红,耳朵又软又绵,不知道哪里很像她。
天黑,商场快要关门,她给薄时予打电话,他还是没接。
说不定是因为毁名声事生她气。
她抿抿唇,揉下有点红鼻尖。
沈禾柠跟剧组离开商场后,关门歇业时间也逼近,商场里安保在劝离滞留客人,唯独经过二楼这家明显还亮着两盏灯电玩城时,按照上面知会,默契略过,没人进去打扰。
晚上九点半,偌大间电玩城里,其他设备前都已经空,灯也熄灭,显得空旷孤独。
她来勾他时候,也是这样笑眯眯,各种天马行空小心思,脸上还扮得纯真娇柔。
娃娃机灯光照着男人过分优越侧脸。
他在深夜空荡商场里低下头,薄唇很轻地贴下奶狐狸嘴,而后低声失笑:“幼稚。”
只有抓娃娃机区域还有光线,照着其中台。
里面红色小奶狐狸顽强躺在玩偶堆里,次次被夹起又滑下去。
轮椅上男人从容不迫,匀长手指又捏起枚游戏币放进去,“咚”轻响,音乐声重新开始。
江原躲在旁边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他就说吧,想要个娃娃多简单,产量再少也总能买到,或者娃娃机拆,随便拿,再不行让那个黑心老板把夹子抓合力调紧点,也不至于时哥这准双手,都能被个不值钱小玩具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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