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到成个敢亵渎哥哥反骨,不害臊梦都做不知道多少次,可等到真正面对
“沈——”沈禾柠反射性挤出两个字,“禾苗。”
沈禾苗,要不要这敷衍。
他狭长眼尾很淡地勾起丝笑意:“年龄。”
“四舍五入马上二十岁!”
他继续垂眸审视她:“什时候发病。”
沈禾柠听着薄时予对自己初吻评价几个词,耳根滚烫,再近距离瞄过他唇角那块小伤口,不突兀,抹暗红,反而显出异样旖旎。
像站在云端无欲神灵被她亲手扯入红尘破戒,或者白玉上涂点鲜血,有种让人呼吸发紧禁忌感。
沈禾柠看得入神,不自觉离他只剩半截小臂距离,再往前贴贴就能清醒地亲吻上,昨夜记忆跟着浮现,她体温暗暗升高,嘴唇不自觉张开点,汲取更多氧气。
她凝视薄时予眼睛,恍惚察觉到他目光落在她嘴唇上,只是短暂瞬就平缓移开,像是她错觉。
再对视时候,他眼里更显得深暗幽沉,探不到情绪,沈禾柠拖着语调轻声说:“既然亲得这差,恋爱其他方面肯定也不能及格,如果不提高段位,以后难免被人骗,连你妹也要搭进去,所以……薄老师教吧。”
沈禾柠还坐在薄时予腿上,双手紧抓着他轮椅扶手,生怕被赶下去,她听到这个问题,本能地停会儿,那些摆在脸上欢喜被无形冲淡。
她细细手指互相搅下,再抬起头,晃而逝脆弱消失,是属于第二人格沈禾苗放纵嚣张:“具体记不清,左右不过是沈禾柠跟你分开那几年,她跟她妈过得不好,天天爬树到最顶上,明知看不见也特别蠢地张望你。”
“看她太弱,没有哥保护就好像个小木偶样,”她挑着眉,笑得鲜活明媚,“才好心出现,救她于水火,免得她个十五六小丫头受人欺负,她心善心软,可跟她不样,谁惹就报复谁,想要什,就定去争,不想要也说扔就能扔得下。”
沈禾柠经常觉得,她身体里确实存在着个“沈禾苗”。
当年离开薄时予以后,再也没人会心疼她护佑她,风雨孤独,坎坷闲话,切天翻地覆改变都要去面对,她做不成被他呵护小禾苗,必须在那多个偷偷痛哭夜里快速长大。
她心口突突地跳,唯恐主副人格理由太假,他仔细想想就会怀疑她,直接拆穿拒绝。
漫长几十秒之后,薄时予终于把她往后推推,手按在她肩上,看似力量收敛,实际她被他控制着,动也不能动。
“比起学生,你更适合做个患者,”薄时予手指在她长发上缓慢地划过,指尖若即若离点着她头,碰在她皮肤上,每下触摸都让她后脊阵阵泛起微麻,“至少要建个病例。”
医生患者什好像更让人热血沸腾,沈禾柠雀跃地用力握拳,知道他接受。
男人声线清冷,晦暗地睨着她:“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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