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不禁直起身,恍然想起来她发绳还在谢玄州那里,这些天根本没有顾得上去要,不是他还能有谁。
她答应秦眠过去,想到是夜店,又把顺手想穿上棉布裙放下。
如果再不找办法宣泄下,她不知道自己要对薄时予干出什事。
反正他也不会回家,沈禾柠干脆把后续拖来两个行李箱在卧室里全摊开,挑出适合去玩小短裙。
晚上八点,沈禾柠打扮好,避开家里周姨,戴上帽子,裹好件长风衣走出城南公馆,直奔那家名叫
像个阴暗自私水鬼,肖想着死死缠住失足误入少女,禁止她再上岸。
沈禾柠感觉到怀里空,突然惊醒过来,揉揉眼睛,看到薄时予就在她面前,手里提着她保温桶。
她还没太醒,像是忘掉会所里他态度,轻声解释:“哥,你忙完,给你熬粥,想跟你说,脚其实……”
薄时予冷静看她:“不用说,以后也别到医院来,如果脚没伤,就尽早从公馆搬回学校,以后想找什男朋友也是你自己事。”
沈禾柠怔怔跟他对视。
盒坐在手术室外椅子上等,等到迷迷糊糊睡着。
凌晨两点半,薄时予下手术台,换掉身血腥,有个小护士紧步走过来:“薄医生,外面有个漂亮小姑娘,看着也就十八九岁,好像是等你,已经等好几个小时……”
薄时予停顿瞬,立刻转动轮椅出去,沈禾柠还紧紧抱着保温桶,半蜷着身体在椅子上,张脸洗掉妆容,干净纯美得易碎。
凌晨手术区,灯光熄掉半,医护患者都已经各自去休息,安静得连心跳都能清楚听到。
薄时予伸手去抱她,指腹堪堪碰到她柔软脸,才想起晚上手术惨烈危险,自己身血气还没散掉。
薄时予手指松,保温桶不轻不重地掉落在她身旁座椅上:“至于这个,倒掉吧。”-
之后几天,沈禾柠再也没能见到薄时予面,他像躲她,又像真太忙,忙到生命里不能接受她打扰。
沈禾柠情绪被逼到决堤临界,秦眠恰好打来电话,说她有学校里朋友过生日,在舞蹈学院附近家有名昂贵夜店请客,人很多,她宿舍都去,她也推辞不。
“柠柠,到才知道离你这近,你来吧,”秦眠锲而不舍劝她,“别个人闷着,想和你见面。”
没等沈禾柠拒绝,秦眠忽然迟疑下,着急说:“刚看到个人,手上戴根发绳,好像是薄先生送你那根,你给看过好多次,会有模样吗?”
柠柠最怕血,怕脏。
薄时予手指往回收,右腿传来对她动心那夜剧痛,指骨也绷得发疼,最后还是落回去,轻缓拨开她散落长发,给她别到耳后,低垂眼里压抑着波澜。
别再过界。
趁还来得及。
他哪里是什值得依赖哥哥,什好人,他满心邪念,自己已经沉进泥沼,还心想把最无辜小姑娘拖入深渊,啃噬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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