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疯,场梦和个姓,让她今天有点魂不守舍,连撞到个陌生身影都觉得太像他。
他那人长身玉立,刚进大学时候身高就有八五,腿瘦长笔直,在医大篮球场随便走圈,观众席水泄不通,校内女生恨不得出动无人机来拍他。
况且他身在德国进修,绝对不可能……跟轮椅扯上关系。
上课铃响第遍,沈禾柠用力掐住手心,赶着时间从后门进教室。
现场比学姐说更夸张,大约是有其他专业学生来蹭课,将近二百人大教室,连最后排都满,只有第排角落还剩零星两个空位。
因为她便宜高效万事皆可办成口碑,生意直很不错,业务范围也不断增加,现在估计在伪装女友界已经有点名气,接下来代相亲什也不是不能发展。
薄时予又不会知道她这些“前男友们”,等存够钱见到他时候,她……
沈禾柠正小跑着往二楼最尽头教室赶,脚步突兀地停住,鞋尖跟地面发出有些刺耳摩擦声。
她轻喘着,缓缓扭过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刚才余光瞥到某个走廊转角,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放大。
几秒钟之前,她恍惚看到把轮椅。
痒,唇上阵阵涌着梦里被人重重碾磨热度。
学姐没听清她说什,再追问时候上课时间已经逼近,沈禾柠揉下眼角,挂掉电话迈上二楼,心却坠在无底海里漂浮。
仅仅只是提到他姓而已,她就涩得想缩起肩膀。
她四岁被爸爸送到薄家寄住,从跌跌撞撞小姑娘开始就跟在薄时予身边长大,仰望他依赖他,长大后更着魔似觊觎他,所有少女青涩懵懂情感都悄悄倾倒在他身上。
然而十五岁那年雨夜分别,到现在四年多,薄时予去德国没回来过,她也再没见过他面。
她没得选,把帽子扯低,选个最不起眼过去安静坐下,摸出手
上面坐着人只留下个侧影,清隽挺拔,肩线宽且平直,衬衫袖口解开,翻卷到小臂。
露出手腕筋骨修长,两圈深色细绳绕在上面,绳结处悬着个很小白玉坠子,眼望去形似观音,称着他苍白肤色,格外扎眼。
只是晃就过去,沈禾柠来不及细看,等反应过来追上去时也早就没踪影。
她顺着转角再往前看,整排都是临时教师办公室,不知道他到底进哪扇门。
沈禾柠口干舌燥,手背贴着额头缓会儿。
那些朦胧情感却根本无法消磨,反而变本加厉,在日复日时光里发酵成快要承载不住汹涌。
她成年那个晚上,第次梦到自己对他不敬。
后来记不清多少次梦里缠着他腰,他似笑非笑语气叫她柠柠,叫她小禾苗,她醒来扑空,心揪扯着窒息,有时候能忍过去,但更多时候只能裹着被子不出声地哭。
为能早点去德国找他,她用尽切机会赚钱。
除忙学业和兼职,碎片时间也不舍得浪费,干脆拿来按分钟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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