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呀。”
李鸢依他愿,张嘴含进他舌头,按住他后脑勺和他吻。
这吻迷醉得很,当然不单是两人别短短几天就想受不住,主要是习惯不好,没人就忍不住边吻边转——你跺你也麻,你转你也迷。目眩神迷没会儿,两人就跟缠块水泥袋儿似坍进李鸢家里小沙发,彭小满匍他身上,捋他头发,小口而精细地啜吻李鸢面颊,由他那个小小美人尖起始,路逶迤向下,尝他五官里每处成景高峰低谷。到嘴停,被李鸢又不疑有他地扳近啃,任他勾腿翻身,主次倒错,压到身下。
互抵着额头喘不行,越喘越硬,贴着胯拼起小刺刀。
“舔脸口水。”李鸢动作挺利索,算天赋派,没会儿就把彭小满里外裤子扒个光,“回来还没洗脸,吃咸去给
头,笑得哆嗦,“意思说,该演戏演戏,该装样子装样子,该瞒瞒,该拉距离拉距离。早提醒过你低调做人,你以前不就装跟他不熟?烦请继续深藏功与名起来,现在还没到你两个能永爱发电时候,真。”
“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语挺久,李鸢才说:“装样子,得知道谁逼得接这个剧本。”
“喜欢你这个比喻,私心觉得你刚才语文水平超过小满君。”游凯风比个OK,慢悠悠道:“老续说这图就是为搞你去,所以差不多就是个熟。你虽然拐着大弯骂人厉害但人缘没话说,跟你有点莫名梁子,还熟能抓得住你小九九能有谁?”
李鸢笑:“你呗。”
“滚!演潜伏啊?”游凯风搔搔太阳穴:“……你别问,不合适,来问。”
中午,路过鹭高门口出租师傅被彭小满吓跳,看人上车按计价器,回头说话顶着脸惊魂未定:乖,当你背个炸药包拦车要炸呢?吓跳那义无反顾,忘带作业回家拿啊小伙子?彭小满拍拍前胸,拉开衣服拉锁直微微喘,摇开车窗抿嘴开玩笑:……失态,师傅,筑家塘。
知道李鸢中午回,林以雄提前给他留好些饭菜,给他开家里冰箱门吓跳,大盘大碗叠两层,满噎眼,还吧嗒滚脚边袋菜场枕头馍。琢磨着热盘小排还是热盘黄芽白炒里脊呢,听哐哐凿门。好比可以透过脚步频率与分贝识别对象,叩门也是种极私人动作,熟人听,饱含热意与韵律。李鸢被敲阵飞速心悸,阵局促,阵雷同于姑娘快递上门迷之欢喜。
他撂下碗碟快步出厨房去开门,墙拐撞大腿根没来得及揉两把,就被飞扑上来彭小满顶扶门趔。
“哎腰。”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抬脚踢腿梆当带上门,倚着鞋柜把人往前襟里按,忍笑:“劳损。”
“就抱个棍你还能劳损?脊椎牵引解下。”彭小满从李鸢怀里抬头,用力捧上他脸,默不作声地怔怔盯会儿,盯到李鸢望着他不住地笑,才伸舌头,耷拉着眼盖含糊道:“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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