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膀胱酸痛还得好说歹说求番,才被皇上开恩似放出座位奔向厕所。趴桌子眯小会儿不被他戳醒说重点题型睁大眼睛记笔记,买瓶碳酸饮料上来不被他劈手拿走扔纸篓,被等差数列恶心得食欲全无不被他强拽去食堂吃饭。与之相对,得缺几天笔记抄,缺几天李老师课后小灶,缺几天自行车夫,缺几天帅哥儿看。
彭小满很多时候埋头小憩,都是眼缝微启偷看。
李鸢总会特精明地发现,会失笑,会将温热手掌盖上去,将对方白昼变作黑夜,说:赶紧睡。
彭小满手擎下巴,在内部资料上认认真真圈划出已知条件,屈起手指抵着眉心叹口。
“彭小满。”续铭越过桌椅坐上李鸢空出位子,碰碰他右肩:“看眼这个。”
“恩?”彭小满放下笔,俯首探向续铭桌肚下悄悄递来手机,看眼就愣,好比劈面迎击。
有着海拔落差两人,在明溪路连片树荫下个主题不明拥抱,角度吊诡抓拍。怎解读其实都可以,但因为间隙过近,而令人觉得它更趋向于传达种亲昵暧昧。彭小满觉得甜,因为照片里人是他,而他抱是李鸢;别人尝不出甜,只觉得“卧槽变态吧”,因为抱块儿分明就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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